「你抱著唄,等下我再帶他回去。」
「我?」
「當然是你啊,難道還是我啊?那杯酒到底是誰給他倒的,啊?」
她氣勢洶洶,今古修然脖子一下便縮了回去。
「抱就抱,你凶什麼凶?」
端木覺得自己快要憋不住了,這將軍夫人到底是從哪冒出來的啊,居然將他們王爺給吃的死死的。
可是她卻不敢笑,外人只道主子和藹親切,卻不知道,他的可怕。
見主子眼神飄了過來,他連忙將頭垂了下去。我沒有看見,我什麼也沒有看見。
今古修然對他的態度還算是比較滿意,無奈的看著懷裡的小不點,陰測測的說道:
「算你這小不點雲起好,本王的懷抱,可從來都是抱美人的。你還是第一個美人之外的人。」
花如月根本就不聽他在那嘀嘀咕咕,專心對付起了桌上的佳肴。
風清影已經去干第二壺酒去了,她連忙抱了一壺在自己懷裡。有肉,得有酒來配啊,別被這粗鄙人全給糟蹋了。
風清影心裡有事,根本就不顧那些美味的菜餚。今古修然抱著一個摸過鹹豬手的小奶包,也沒有了胃口。
反倒是她,將一大桌子的菜,掃了個乾乾淨淨。
「呃,真好吃,酒足飯飽就是好。」
「這個,小如月你覺得好吃嗎?」
「好吃,當然好吃,要是能天天吃就好了。」
她喝了一壺酒,酒勁上來,說話便有些不大清楚。
但今古修然卻是聽清了她的意思,看來只要有明月樓的飯菜,這丫頭就拿下得八/九不離十了。
酒足飯飽,當然得回去了。她小猴霸氣的一揮:「將小歌給我!」
今古修然終於得到了解脫,卻是將小奶包交給了端木。
「你送將軍夫人回去。」
「是」端木小心翼翼的抱著小奶包,跟著花如月下樓。
風清影卻也跟著下了樓,她看了他一眼。依然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
整整兩壺酒,他一人喝了下去,竟然一點感覺也沒有。
看來,他酒量不錯。
端木將三人送到將軍府後,便自行揚馬離開了。
風清影抱著小奶包,卻是直接來到了她的臨月小築。
「今天,真是謝謝你了。」
她誠摯的道謝,讓她抱著這麼大一個人,雖然不懼,但總歸有些不雅。
「不介意的話,我們一起坐坐吧!」
他到現在還沒有想好,自己到底該用什麼樣的態度對她。
「好!」她滿口答應,卻是將他請到了外間。
「冬竹,快快去製備一桌酒席來。」
雖然她挑選了一個佳佳,但她現在卻在養傷。
這臨月小築,就只有她一個貼身的丫鬟了。
身為貼身丫鬟,自然樂意看見兩位主子在一起。
聽到她的吩咐,便高高興興的下去製備酒席去了。
不一會兒,幾樣精緻的小菜,一壺酒,就端了上來。
「你下去吧,這兒不用伺候了。」
冬竹退了下去,並貼心的替他們關上了門。而自己卻並沒有下去休息,反而站在門口替他們守起門來。
屋子裡的兩人相對而坐,一室的蠟燭,將這裡照的猶如白晝。
他伸手去拿那酒壺,卻被她搶先拿在了手裡。
「你今天已經喝了不少酒,還是喝這個吧!」
她遞給他一杯茶,是上好的綠茶。
「我命人在裡面加了蜂蜜,用來解酒正合適。」
他愣住,有的女人就是這樣,讓你怎麼也看不透。
「怎麼了?我臉上有花?」
他的眼神,讓她也變的不自在起來。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總感覺今天的他與平時那個他有點不一樣。
「你可真像是一杯酒。」
「酒?什麼酒?」
她對酒並不敏感,只是那量,卻是早已經鍛煉出來了。
他不答話,卻是拿過了她手上的酒壺。
「男人可是不喝茶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