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叫你去叫,我可不去。杭州19樓濃情 」白菜半不停,「瀾哥哥平時好話,睡不好覺可凶著呢,我才犯不著為了你惹她生氣。」
文二被這話一噎,竟是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主子,你看」他苦著臉回頭。
「想不到雲大人這婢女脾氣比主子還大。」那蘇道。
「那是殿下沒有見過主子脾氣大的時候。」文璟笑著了一句,便對文二道,「你進去叫雲大人起來吧,我與大王子隨後過去。」
文二應了一聲,先一步走了進去。
那蘇與文璟慢了一步隨後而入,走到裡面院子時,那蘇的目光落在那株攔腰而斷的花枝上,眼底深了幾分。
「這三更半夜的,王爺你不想睡覺,京都有的是消遣的地方,別到我這兒來壞人美夢不是?」房門打開,雲微瀾打著哈欠走了出來,眼皮一抬,落在那蘇身上,「咦」了一聲,「這不是」
文璟眸帶薄責,「八,站在那裡做什麼,這位是南疆大王子,還不快來見過王子殿下。」
「什麼王子殿下,他不就是昨天我在街上碰到的那個」雲微瀾不以為然地揮了揮手,揮到一半,臉色一凝,狐疑地看過來,「南疆?大王子?」
那蘇笑看著她,沒言聲。
「這位正是南疆大王子烏爾那蘇。」文璟睇她一眼,「你這是沒睡醒還是怎地,平時的靈活勁兒都到哪裡去了?」
「你是在間接我傻麼?」雲微瀾哼了一聲,擰著眉頭走下台階,猶自疑惑。
「雲大人,那蘇昨日沒有告知身份,在此向你告個歉。」那蘇一笑,取出給文璟看過的那塊腰佩放在她面前,「如今,雲大人可還懷疑那蘇的身份?」
雲微瀾將那腰佩拿在手裡翻來復去看了幾遍,「嘖」了一下,遞還給他,「原來還真是王子殿下,失敬失敬。」
「雲大人何需客氣,咱們昨日便已相識,今日再見便已是熟人了。」那蘇不動聲色地將她嘴裡著失敬卻沒見多少恭敬的模樣收在眼底。
「得也是。」雲微瀾唇角微揚,朝站在一側的白菜道,「去,泡壺茶來。」
「茶就不喝了,今晚過來,就是有件事想問問雲大人。」那蘇看著她,「昨晚舍妹是不是來過這裡?」
「令妹?」雲微瀾眉頭一挑,後又恍然,「哦殿下要不,我還真忘了。那刁蠻女子既是殿下的妹妹,那便該是南疆公主了,難怪長了那麼一副刁蠻任性歹毒狠辣的心腸,敢情是慣出來的。」
刁蠻任性也就罷了,還歹毒狠辣?
當著人家哥哥的面,批的還是一國公主,這雲微瀾可真敢。杭州19樓濃情
真不知她是確實如傳言中所膽子比天大,還是仗著現在駙馬的身份,還有文璟在後面撐的腰。
那蘇眼神一眯,透了幾絲冷光,卻是笑了,「雲大人快人快語,舍妹確實是從被寵壞了,成了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還請雲大人告知,她昨晚有沒有來過。」
「來過啊。」雲微瀾很爽快地承認,指著殘花,「喏,這千金一株的錦棠是她鞭子抽斷的,還有」
她朝白菜抬了抬下巴,後者立即跑進房內,將一團破爛扔在院子裡。
「這被子也是她指使手下人用刀砍壞的。」她不無惋惜地搖頭,「這公主是有多敗家啊,不知道這是萬金難購的天雲絲織就的緞面麼?」
她沒特敏如何,的全是些不著邊的,偏偏這些不著邊的東西還都給標上了價。
偏偏這些被標上了價的不著邊的破爛玩意兒還這麼似乎很無意地扔給他看。
那蘇不笨,豈能聽不出她話里的意思,笑了笑,「既是舍妹弄壞的,那蘇必定賠給雲大人。」
只是這價格
千金一株的花,萬金難購的緞?他可真敢編。
文璟溢著流光的眼角微微揚起。
「殿下總是這麼爽快。」雲微瀾毫不吝嗇地稱讚。
「八,你這些是特敏公主做的,難不成,昨晚那女子就是特敏公主?」文璟驀地修眉一蹙,流露出驚訝之色。
「可不是,若非現在得知王子殿下的身份,誰能知道那是公主。」雲微瀾輕嘆了口氣,「她沒打成那孩子,還被我用硯台砸到了手腕,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