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郁大姐,你這樣冤枉我,我以後很難做人的。杭州19樓濃情 .19luu.」雲微瀾很心酸很無奈,「我只是我家王爺的跟班,不是什麼採花賊,可不能把這種不正經的帽子戴在我頭上。」
「那這個呢?」郁明珠伸手一攤,露出掌心中的金簪,「你既然不是那採茶賊,我被拿走的簪子為何會插在馬屁股上?郁方臣不懂事燒了那廟,那時只有你一人救了那些孩子,還將他擄走,我事後有仔細問過當時在場的府丁,他們都,是因為那馬受了驚,才致使馬車險些側翻,他們花了好些力氣才將那馬安撫下來。讓馬受驚的除了這扎在上面的簪子,還能有什麼?而你出現的時辰正好與此相符,你不是你,可證據就在你眼前,還想抵賴不成?」
雲微瀾看著她手裡的簪子,面上不動聲色,心裡卻不由扼腕:當時情況緊急,她只顧著救人,事後又押了郁方臣,將這細節給忘了,可不是給人留下把柄麼?
她伸出兩指,輕輕掂起那金簪,放在眼前來回打量,似在思索這簪子的來歷。
郁明珠攤著手,只覺得溫熱的指尖不經意划過掌心,倏爾一陣酥麻,連整隻手臂都軟了。
她連忙縮了手背在身後,在衣服上蹭了蹭,但不管她怎麼蹭,那種感覺還是久久不散。
「郁姐要不,我還真沒想起來這東西。」雲微瀾研究了半天,一本正經地將簪子遞還給她,「可能是我這人招財,這簪子好端端地躺在地上誰也沒見著,偏偏讓我給順手撿了,後來見郁公子在欺負人,又順手給擲了出去,拿它當兵器使了。」
「撿的?」郁明珠冷笑,「你蒙三歲孩子呢?」
「沒有,真是撿的。」她答的無比真誠。
「是嗎?好巧。」
「是啊,好巧。」
郁明珠緊了緊有些無力的手,咬牙接過那簪子,道:「這簪子少也值十兩銀子,誰會這麼輕易地丟掉?」
雲微瀾聳聳肩,「誰知道呢?也許沒注意,也許是碰到了更好的,就把原來的給扔了。19樓濃情 19luu.」
碰到了更好的
不知為什麼,郁明珠看到她一臉無所謂,得如此輕描淡寫的模樣,心裡有些發冷。
是他,不會錯的。
可他不承認!
一時間,郁明珠從來都沒有像現在這樣無力過,對於一個死不承認事實的人,你就算再確定,再有證據,也是無可奈何。
「郁姐,若是無事,我便走了?」雲微瀾交還了金簪,又死豬不怕開水燙地來了個死不認賬,心裡頓覺輕快。
了卻了一樁心事啊。
雖那般情形下調戲這位大姐,於她來沒什麼,可到底人家還未出閣,又完全當他是個男子,要是想不開鬧著上吊自殺什麼的,那她的罪過可就大了。
還好還好,郁明珠心胸還算開闊,沒有在這件事上鑽牛角尖,還能追著她滿街跑,明心還是蠻大的。
「不管你承不承認,我都認定你就是他了。」郁明珠握著簪子,咬牙道,「別以為這事就這麼完了,我告訴你,沒完!」
雲微瀾嘴角一抽,這孩子,剛剛白誇了。
「真真是有口難辯哪。」嘆了口氣,她擺了擺手,轉身往胡同外走,「不管如何,你高興就好。」
郁明珠看著她散漫不羈的走姿,恨得牙根痒痒,卻是如上回那樣,什麼都做不了。
等到雲微瀾的身影轉過牆角再也看不見,她才憤憤地罵了一句
「混蛋!」
雲微瀾出了胡同,走到原來停馬車的地方,卻見只有初一一人等在原地,那馬車,連帶那個禍害都不見了。
「你家主子呢?」
初一白了她一眼,「你該問,咱們家主子呢?」
雲微瀾摸摸鼻子,她還真不適應無端端多了個主子這件事,要叫文璟主子,她也叫不出來,一叫就跟自己是個奴才似的雖然她現在表面上,確實是他的奴才。杭州19樓濃情
「剛才宮裡的人去咱王府里傳召,途經此處正好看到主子在這兒,就直接把主子請進宮了。」初一見她不作聲,解釋道。
「進宮做什麼?」雲微瀾順著他的話漫不經心地問。
「明日就是中秋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