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衣會,是我們江北隔壁江南市的一個組織,怎麼說呢,紅衣會的勢力,自然遠遠比不上青衣會這種勢力遍布世界的組織,但是實力也不算弱,他們會長,也是個武者,和我爸實力差不多。」
坐在沙發里,雷青蓮給陳鐵泡了一杯茶,順便說道。
陳鐵點了點頭,說道:「他們對你動手,是因為想占了你的烈火會所?」
「不止呢,紅衣會的胃口挺大的,不止是想占烈火會所,他們其實是通過掌握烈火會所,從而在江北市紮下根,進而侵占整個江北的娛樂場所。」雷青蓮解釋道。
想了想,雷青蓮又說道:「以前我爸在時,紅衣會不敢進入江北市,我爸走後,紅衣會才敢放肆罷了,說到底,還是我的實力太弱了。」
這麼說,陳鐵倒是懂了,紅衣會是看雷震天不在了,趕著來欺負雷震天的女兒呢。
「照你說的,紅衣會的會長,應該是個先天高手,既然如此,走吧,我陪你去,宰了這個會長。」陳鐵立即就下了決定,說道。
雷青蓮搖頭,輕輕地撫摩著陳鐵的斷臂處,說道:「你的傷還沒好呢,我不用你替我出手。」
「沒事兒,今天心情有點鬱悶,正好找個人出出氣,走吧。」陳鐵說道,話音一落,便站了起來,向門外走去。
雷青蓮連忙跟上,好奇地歪著頭看陳鐵的,說道:「為什麼鬱悶?」
「有個人呢,今天死皮賴臉地說喜歡我,讓我很是惆悵啊,鬱悶壞了。」陳鐵瞄了雷青蓮一眼,說道。
雷青蓮頓時瞪起了眼,說道:「好啊,原來你這麼嫌棄我,那我收回之前的話,我不喜歡你了,老娘送上門還被嫌棄了,你這個混蛋。」
陳鐵笑了笑,說道:「難道你不知道,男人都挺壞的,越是難以得到的東西,反而越想得到,你看你,自己送上門,明顯是落了下乘嘛。」
雷青蓮哼哼了幾聲,懶得搭理陳鐵,這傢伙,真是氣死她了。
「好了,我鬱悶,不是因為你,而是擔心著一個人罷了,我就不明白你們女人到底是怎麼想的,動不動就跑去冒險,何必呢。」陳鐵看著一臉氣憤的雷青蓮,忍不住笑道。
「這麼說,你擔心著一個女人咯?而且聽你的語氣,這個女人不是清音,你這個花心的,原來除了清音,你還有著其他女人,說,到底是誰?」雷青蓮瞬間就捉住了重點,忿忿不平地問道。
陳鐵臉色一僵,連忙擺手說道:「別瞎說,除了清音,我哪兒還有別的女人,擔心,不代表就一定是我的女人啊,你什麼邏輯?」
「那你跟我說,你擔心的這個女人,到底是誰?」雷青蓮追問道。
陳鐵哪敢說自己是在擔心大姨子,說出來,恐怕以雷青蓮這個八卦的性子,還不得分分鐘告訴清音。
「我們還是說說紅衣會吧,你那麼八卦幹什麼?」陳鐵轉移話題道。
雷青蓮翻了個白眼,說道:「別轉移話題,一個男人之所以會擔心一個女人,除了親情的原因,那肯定是因為愛情了,如果我沒猜錯,你喜歡你心中擔心著的那個女人,哈哈,讓我再猜猜,你心裡那個女人,是不是就是你說的,去想辦法讓你斷臂重生的那個?」
陳鐵頓時大驚失色,雷青蓮這女人,那麼快就分析出來了?
這有點恐怖,雷青蓮似乎天生就是搞八卦的料啊,推測能力很強。
當下,無論雷青蓮怎麼問,陳鐵是打死都不敢多說一個字了。
此時已經走出了百味樓,陳鐵上了破麵包車,雷青蓮也跟著上了車,剛才轉移話題沒成功,現在,雷青蓮卻是被這輛破麵包車吸引了注意力。
「這輛車,好像是我一個手下的吧,怎麼到你手裡了?」雷青蓮疑惑道。
陳鐵眼睛亮了,連忙說道:「對,是你手下一個叫小強的,我借來開開,不過車頭快撞爛了,我沒錢,你能幫我賠點錢給他麼?」
雷青蓮點了點頭,說道:「這是小事,你開口讓我幫忙,我還能不幫你嗎,回頭,我會將錢賠給小強的。」
土鱉心中無比舒暢,這下妥了,不用自己賠錢了,不用賠錢,對他來說,就是最值得開心的事。
發動了車子,載著雷青蓮,咣當咣當就沖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