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說,去到會館之後,你就到休息區安靜呆著,我打算買幾件石刻或者玉刻,回去的時侯你幫我搬上車就行了。」
路上,林清音不斷對陳鐵叮囑道。
每年的生曰,林清音都會來會館買幾件雕刻,而且她自己也很喜歡雕刻,平常有空的時侯也會去會館跟人學習。
只是,她功力不夠,腕力也不行,所以,到現在為止,雕出來的東西,大多似是而非,沒一件能拿出手見人的。
陳鐵一聽自己也就混了個搬運工的任務,頓時大大不滿,說道:「媳婦兒,雕刻就別買了,喜歡什麼,我給你雕就行。」
「還真以為你自己會雕刻了呀,算了,等下我帶你去見下館長吧,也讓你見識一下,什麼是真正的雕刻,其實你倒的確可以學一學,親手雕出一件東西來,很有成就感的。」林清音白了陳鐵一眼說道。
不過,在說到館長的時侯,倒是又流露出了崇拜,一幅小迷妹模樣。
看著林清音臉上流露出對雕刻會館館長的崇拜,陳鐵想跳腳,已經琢磨著,是不是要找個機會把那什麼館長悄悄幹掉。
自家媳婦兒對另一個男人如此崇拜,實在很扎心,土鱉心裡升起了濃濃的危機感啊有沒有。
雕刻會館臨近市郊,大半個小時後,終於到了,會館占地很廣,是一座西方式的建築,看著還真是挺高端的。
下了車,兩人邁步走進了會館之中,進入會館,要會員才行,若不是林清音帶著,陳鐵還進不來。
會館一樓,是個巨大的空曠空間,擺了無數的石料玉料等。
「這些玉料石料等,是出售的,提供給要雕刻的人煉手,其中有些玉料,很貴的。」林清音為陳鐵解釋道。
陳鐵點了點頭,悄悄撇了撇嘴,在他眼裡,地上這些石料玉料等,和一堆破石頭沒有區別。
「奇怪了呀,不是說今天有聚會嗎,怎麼會一個人都沒有?」林清音這時侯,疑惑地嘟囔了一聲。
雕刻聚會,也就是喜歡雕刻的一些志同道合者辦的聚會,她也參加過不少次了,但現在,會館內,除了她和陳鐵,居然一個人都沒有。
陳鐵卻看向了會館左邊被一扇牆擋住的角落,他能感覺到,那裡起碼有十幾個人在。
果然,下一刻,從那個角落裡,突然走出了十餘個人,當中的一個,是一名穿著合體西裝,頭髮很長,眼神憂鬱,帶著一絲頹廢氣質,手中捧著大扎玫瑰花的青年男子。
「那個捧著鮮花的青年男人,就是館長,名叫李銘,其他人也都是雕刻愛好者,大多數我都認識,哎呀陳鐵,你說館長是不是很帥,不過他捧著那麼多花,是要送給誰呢?」看到這些走出來的人,林清音立即輕聲對陳鐵說道,語氣中難掩興奮。
陳鐵只覺得心裡被扎了一刀,媳婦兒見到這個館長那麼開心,他忍不住有些憂傷吶。
明明那個李銘也長得一般嘛,哪兒就帥了。
另外,林清音沒反應過來,但陳鐵看出來了,李銘捧著鮮花,想送的不是別人,似乎正是自家媳婦兒這個笨女人啊。
「王八犢子,居然真對我媳婦兒有企圖?」陳鐵頓時怒了,這個李銘,搞這麼一出,是想要拿下清音麼?
果然,李銘帶著十餘個人,很快走到了林清音身前,眼睛直視林清音,露出了個迷人的微笑,將手中的花雙手遞給了林清音,說道:「清音,今天是你的生曰,祝你生曰快樂啊。」
林清音頓時怔住了,吃吃地說道:「這花是送給我的?」
「對,除了花,我也給你準備了一樣十分特別的禮物,而且,今天也不是什麼雕刻聚會,而是替你舉辦的生曰會哦。」李銘笑道,然後,伸手,從身旁一人手中,接過了一個半人高的禮盒,一同遞給了林清音。
林清音微微皺了皺眉,說道:「不不不,館長,我不能收你的禮物,另外,我以為今天是雕刻聚會才來的,至於什麼生曰會,就不需要了。」
李銘笑了笑,配合著他憂鬱的氣質,顯得十分迷人,說道:「別拒絕啊,清音,從兩年前,你第一次來會館,我就被你深深迷住了,收下禮物吧,然後,我想邀請你跳一支舞,可以嗎?」
李銘的話一說完,跟著他一起走出來的十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