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女兒,是誰欺負你了?別哭了別哭了,受了什麼委屈你說,媽幫你出頭。」
趙青虎在準備對付陳開之時,這邊葉妙回到家,立即就哭了個稀里嘩啦,讓得張潔都嚇了一跳。
實在是太屈辱了,自小到大,她葉妙何曾被人這樣欺負過,而且,還是當著葉素的面被欺負的,更令她接受不了。
「媽,是葉素,還有那個王八蛋陳開,他竟然」葉妙一邊抹淚一邊咬牙切齒,不過話說到一半,下意識停住了。
張潔臉色變了,張嘴便罵道:「葉素那個賤人,還有陳開這種土鱉刁民,他們竟敢欺負你?你說說,他們到底怎麼欺負你了?」
葉妙又抹了一把淚,有些說不出口,難道說自己被打了屁股?
這說出來實在有些丟人,想了想,她只好說道:「他們罵我又打我,特別是陳開,那個王八蛋不止打我,他還逼我叫他姐夫,他簡直不是人,嗚」
趕說越氣,葉妙又忍不住哭了,她明明是去收拾葉素和陳開,結果反被收拾了一頓,特別是想到自己之前不得不在陳開面前低聲下氣的,實在是令她繃不住了。
張潔的臉色陰沉得幾乎能滴出水,她動動手指就能決定葉素的命運,至於陳開,她更是沒放在眼裡。
一個山里出來的刁民,讓她多看一眼的資格都沒有。
現在,就是這兩人,居然敢動她的女兒?
「乖女兒別哭了,說起來,不用我幫你出頭,葉素和陳開這兩人的命也長不了了。」張潔心疼地替女兒擦了擦臉上的淚水,說道。
這話,讓葉妙一怔,當即止住了淚水,忍不住問道:「媽,你讓人去收拾他們了?」
張潔搖了搖頭,說道:「我得到消息,趙青居然被打斷了雙腿,動手的就是陳開,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刁民,趙青虎不弄死他,絕不可能罷休的。」
說到這裡,張潔冷笑了一聲,陳開罵過她,現在竟還敢對她女兒動手,這樣一個滾刀肉,她已經恨不得看陳開那悽慘的下場。
葉妙瞪著眼,有些震驚,她再驕蠻,也知道在東川市打斷了趙青的雙腿意味著什麼。
不久前,她還想著陳開是怎麼敢對她動手的,現在,她忽然覺得自己被打屁股不算什麼了。
一個連趙青的腿都敢打斷的人,還有什麼不敢做的。
「媽,你說,陳開如此狂妄,已經算得上無所顧忌了,那他不會是有什麼天大的背景或來頭吧?」葉妙皺眉想了想,忍不住說道。
一個人,如果敢無所顧忌為所欲為,要麼就是個瘋子,要麼,就是有足以讓他為所欲為的能力與背景。
她認真琢磨了一下,陳開雖然可恨,但不像個瘋子的樣子啊。
聽了女兒的話,張潔呵呵笑了兩聲,說道:「女兒,你想得太多了,別說一個山里出來的人本就不可能有什麼天大背景,就算真有,也大不過你外公家,自然,也比不過我們葉家與趙家。」
葉妙點了點頭,覺得也對,一個山民,實在是算不得什麼。
早上,一覺醒來,陳開忍不住抽了自己一巴掌,他覺得自己墮落了,昨晚完全沒有修煉,浪費了一晚上時間。
只是,昨晚想起了已不在世間的大姐,想起已太久沒見的二姐三姐,他終究是有些傷感了。
他不是喜歡傷感的人,他一直覺得只要努力強大,身邊的人就能安穩幸福。
但有時侯吧,即便再堅定的人,也會在突然之間,被某些事某些人觸動了心底最柔軟之處。
搖了搖頭,陳開不再胡思亂想,出了房間準備刷牙洗臉,然後找間藥店買藥材。
葉素的臉完全恢復,需要玉靈膏,那就得自己買藥材回來熬製,玉靈膏是他自己發明的藥方,市面上可沒有得買。
不過,剛走出房間門,陳開便看到,客廳沙發上,坐著兩個人。
其一是葉素,另外一個,則是不認識的女子。
看到陳開,那名陌生女子眉頭一挑,眼角余光中,儘是不屑。
「剛剛還聊到你呢,你是陳開吧,我是葉素的朋友,我叫楊青環。」陌生女子看著陳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