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還是像往常一樣忙碌,但夜玫瑰卻發現自己變了!
她變得心浮氣躁,有關耿介的稿子不想寫,對曹文瑞的訪問也覺得有點意興闌珊,甚至.她連班都不太想去上,以前準時起床梳妝打扮,絕不遲到的她,現在卻因為覺得疲倦而打電話請了假。www.yibigЕ.com//
林秀娟聽見她要請假簡直傻了!
「你是哪裡不舒服了?玫瑰。」莫非是重感冒?
「沒,只是不想上班而已。」她懶懶地說。
「你這工作狂會不想上班?」詭異!太詭異了:我覺得好煩!」她躺在床上,手裡拿著話筒,眼睛瞪著天花板。
「你煩什麼?最近經理很少來惹你了,你和那位慶山企業的小開不也進行得很順利?這還有什麼好煩惱的?」林秀娟猜不道。
「我也不知道,就是定不下心來,大概是天氣熱吧!」她隨口說著。
「天氣熱?咱們辦公室里的冷氣強得會讓人打噴嚏呢!」
「別跟我提『打噴嚏』!」她眉頭一皺,馬上低喊。
提到噴嚏就想到耿介,想到耿介就會想到那一夜的荒唐天!不能再想了!她不要再去想那件事了!她就是這樣想出毛病來的!
那夜跑回到家中,洗了澡,躺在床上,她即一直睡不著,睜眼直到天亮。
接下來,無論她在上班,在家,在吃飯,在做任何事,他的影像就會陰魂不散地入侵她腦中打轉。
她會無端端想起他的熱唇貼著她的感覺,他的指尖撫摩過她每一寸肌膚的炙燙,他粗重的喘息,他寬闊背上的汗水,以及他充滿激盪快感…
噢!真是丟人,她現在活像一個縱慾過頭的『浪女』了!
「為什麼不能提?」林秀娟道。
「沒什麼…秀娟,讓我休息一天,一天就好…」她翻個身,將臉埋進枕頭裡。
「好吧,那你就好好休息,不吵你了。」林秀娟體貼地說完,就掛了電話。
夜玫瑰盯著話筒好一會兒,才抓下床,將話筒放回茶几。
茶几旁正好擺著長鏡,她拾起眼,鏡中那個長發散亂,只著一件薄紗睡衣的女人正以一種迷濛的眼神看著她…
這是她嗎?
她怔仲著發呆,被鏡中的自己震撼住了。
經過**的燃燒,她的眼神變得狂野而晶亮,紅潤的唇仿如浸過蜜般芬芳,此時的她全身異常柔軟善感,從頭頂到指尖至今都還殘存著被耿介撫摩過的燦熱,那股熱是熔漿,流進她的胸口,小骯,血液,熨進她的靈魂…
她伸手拉扯著薄衫,隔著睡衣抓住自己一隻**,想像著耿介的唇舔吻她的感覺;想像著她的手在她的全身循行,想像他如何**她,占領她,點燃她,她的身體又騒動了!
她悶哼一聲,閉起眼睛,任**淹漫全身,任如雷鳴的心跳充斥耳膜…
「玫瑰,你在嗎?」夜茉莉的聲音候地在門外響起。
她渾身一震,從慾念中驚醒,盯著鏡里雙頰微紅的自己,霍然懊惱地低咒一聲。
「我在幹什麼啊?」一掌拍向額頭,她對自己一秒鐘前的迷思感到丟臉。
「玫瑰?」夜茉莉又喊一次。
「進來吧,榮莉。」她拉好身上的睡衣,鬱卒地道。
夜茉莉開門進入,手裡端著一杯花茶,臉上仍掛著她永遠不變的溫柔笑容。
「你今天不上班嗎?玫瑰。」
「嗯,我心情不好…」她揉了揉長發,頹然地走到床邊坐下。
「來,喝點薰衣草茶吧,可以舒緩壓力。」夜茉莉將花茶遞給她。
「謝謝你,茉莉。」她接過杯子啄了一口。
「你怎麼了?是公司發生什麼事了嗎?」夜茉莉拉過椅子,坐在她對面,一副準備傾聽的模樣。
似乎每次都這樣,夜家姐妹中誰有問題總是找她,不管是喜事還是苦水,個性溫婉的她早已成了其他人傾訴心事的對象了,而她也很樂意成為聽眾,只要能讓她的姐妹們將心底的要怒哀樂抒發出來,她從不介意扮演這個角色。
「不是公事,是私事…」夜玫瑰嘆了一口氣。
「哦?和你那個半夜狼狽地回到家有關?」夜榮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