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上,看這俏面緋紅,卻故作鎮定掛斷電話的許楠,襯衫整潔得沒有一絲褶皺的青年男子,目光複雜地沉默。
很快。
車子回到了萬新合盛的省城店。
回到辦公室里的許楠放下包,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一眼就看到,襯衫整潔得沒有一絲褶皺的青年,正在一邊接水一邊發呆,眼瞧著杯子裡的水從杯子裡冒出來了,他才猛的回過神。
坐在自己位置上的許楠,有些詫異地看著他,蹙眉道:「你怎麼了?」
青年沉默了片刻之後,沉聲道:「只是有點出神。」
許楠眼神難得地溫柔了幾分,隨後她輕聲道:「把水杯放下,我們喝杯酒吧。」
說著,許楠從納戒之中,拿出了兩隻杯子,和一瓶紅酒,將酒打開倒上之後,許楠將其中的一杯遞給了襯衫整潔得沒有一絲褶皺的青年,道:「程師兄,說起來,你保護我快十年了吧?」
「十三年六個月零三天。」襯衫整潔得沒有一絲褶皺的青年,認真地說道。
許楠笑了,坐回自己的位置,出神地說道:「時間真快啊,我還記得自己那時候整天就喜歡跟在你後面到處跑。」
青年笑了笑,眼神溫柔地說道:「那時候是我不懂事,害得大小姐沒少被老爺訓。」
許楠笑了笑,話鋒一轉,很認真地看著青年道:「其實我一直都知道程師兄喜歡我。」
襯衫沒有一絲褶皺的青年沉默。
許楠平靜地看了看窗外,正色道:「其實如果沒有遇到沈強的話,我或許會願意和你在一起,因為你很優秀,總是默默地站在我身邊,我能感受到,你默默的關心。」
襯衫整潔得沒有絲毫褶皺的青年猶豫了一下,露出了一個很假的微笑,看著許楠道:「大小姐,謝謝你不瞞著我,乾杯。」
說罷了,青年一揚脖,把酒喝乾,隨後恭聲道:「我知道自己該怎麼做了,但我希望可以繼續擔任您的保鏢,雖然我知道,現在我的實力,已經遠不如您。」
許楠笑了笑,道:「可以。」
青年離去。
當他走後,收起了笑容地許楠輕輕地將酒杯放在一旁,隨後從納戒之中,拿出了日記本,在上面寫到。
「原以為,無論什麼時候,自己都不會去傷害程師兄,可是,當他陽光般的笑容浮現在腦海中的時候,我竟然做得毫不猶豫,或者這就是愛的衝動吧。」
將日記本收好。
端起酒杯,看著已經被喝乾放在一旁的酒杯,許楠的唇邊露出了一抹微笑,輕輕地碰了下杯子,許楠輕聲道:「乾杯,程師兄,因為在這件事情上,我無法欺騙自己。」
……
夜裡,八點,吃過飯後的沈強如約來到了鼎豪酒店。
剛到自己的辦公室。
張書恆就來了。
坐在椅子上的沈強一笑道:「我喜歡強者,但不喜歡打過我的強者,所以你最好真的有事,否則我怕自己忍不住,會叫人來收拾你。」
聽到這話,張書恆無奈道:「你不會的。」
說著,張書恆將一個手機放在了沈強的面前道:「陪我打一局,我的目標是成為最強王者,現在馬上要晉級秩序白銀了。」
沈強楞了:「你不回上滬,留在這裡就為了這事?」
張書恆挑眉道:「家主讓我和你結盟,還想藉助合盛合的力量崛起,但是我覺得,你是不會同意的,因為你和張家是敵對關係,我和你說了也是白說。」
「但我要是不留在這裡拖到足夠的時間,我會去後,家主會沒完沒了的來煩我,你懂嗎?」
看著眼神詫異的沈強,張書恆道:「所以我們就坐在這裡,打一局遊戲,然後你該忙你的就忙你的,我該打遊戲就打遊戲,明天一早,我回去交差,就說談崩了,而你呢,怎麼說都行,我根本不在意。」
聽到這話,沈強笑了,屈指一彈,將張書恆的電話彈回去,道:「你還真是個有趣的傢伙,我都好奇,你這麼大的遊戲癮,怎麼可能能夠達到道果期的修為?」
張書恆撇嘴,道:「何為道?」
「道乃極致。」沈強淡然地回復。
張書恆笑了:「錯,道乃真我,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