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沈強的話,值班室里眾多的醫生都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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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強,你的意思是我們都看錯了?」
望著眾多醫生的目光。
沈強無奈地挑眉,沉默了片刻後道:「我現在還無法最終確定,但請給我幾分鐘的時間和患者的家屬談一談,當然,你們現在就可以聯繫寄生蟲研究中心。」
「在他們趕到這裡來接走患者前,我想我應該能夠找到答案。」
聽到這話,在場的眾多醫生眼神詭異。
沈強出了值班室,重症監護室門外的,一名面色蒼白的年輕人正呆呆地坐在椅子上。
他穿著登山鞋。
衝鋒褲,速干半袖,身邊的椅子上還放著一件衝鋒衣。
沈強道:「你好,監護室里的這名患者是你的家人嗎?」
「是我的朋友。」青年神情有些緊張地說道:「我們一起登山,昨天晚上原本我們應該在山腰宿營,但因為我們的體力比較差,地形也不熟,所以沒有走到。」
「天快黑的時候,我們發現了一個山d,於是我們就決定在那個山d里宿營。」
沈強微微皺眉,道:「然後呢?」
「然後?」青年皺眉,回憶道:「當時那個山d里的地面都是碎石,靠外面那邊,還有之前的宿營拉的大便,於是我們兩個就往d里走了幾步。」
「d里那邊有一塊平地,但是比較窄,我們兩個有點躺不開,於是他就拿我們帶的摺疊軍鏟,挨著d里石壁的地方挖了幾下。」
沈強皺眉道:「是不是挖到了一個罈子?」
青年一愣,連聲道:「是的,挖到了一個罈子。」
「你們打開了,裡面是味道很香的油脂對嗎?」沈強繼續道。
青年愣住了,詫異道:「是,味道很香的油脂,像是煉製好的葷油,他說或許可以用來煮麵,就用隨身帶的勺子去儈了那些油脂。」
「隨後他啊!了一聲,就暈過去了,我嚇壞了,打了電話求救,當地的警察把我們送到縣醫院,但縣醫院不收治,然後我們就到這裡。」
聽到這話,沈強皺眉。
而幾乎就在與此同時。
重症監護室里的警報忽然響了。
隨後沈強就看到值班的醫生,和護士,急匆匆地望這邊跑。
「注s腎上腺素。」
「呼吸機!」
「完了,他腦子裡的蟲子在跳舞,他死定了。」
聽到醫生們的話,沈強皺眉急道:「在他大叫的時候你有沒有發現其他的情況,比如聽到什麼聲音,看到什麼?」
「沒有,我只聽到他大叫。」青年面色蒼白,道:「他要不行了嗎?我沒有害他呀。」
「顱內壓力太大,馬上手術開窗,給他減壓!」
「瘋了麼?聽到電鑽的聲音,那個蟲子會更加興奮,它會把患者的大腦攪成一坨漿糊。」
「必須馬上動手,否則他死定了!」
聽到重症監護室里的吼聲,沈強皺眉急道:「回答我的問題,你好好的回憶一下,當時到底有沒有發現其他的情況,因為你的回答,將決定你的朋友,是死還是活!」
看著重症監護室里的醫生,固定好他朋友的頭,就要拿電鑽鑽他的頭。
青年嚇哭了。
「沒有聲音,只有金光,有一道金光,像金色的螢火蟲!」
沈強的眼睛立刻就亮了。
「確定了!」
沈強三步並作兩步地衝進重症監護室,厲聲道:「不要動他的頭,我知道那是什麼了!」
聽到這話,腦外科主任皺眉道:「他的顱內壓力太大,甘露醇來不急的!」
「相信我!」
沈強一轉身,從一旁拿過一個檢測用的小塑料量杯,隨後劃破了自己的食指,滴了幾顆鮮血進去,隨後將那個小量杯,直接扣到了患者的耳朵上。
隨即手中默運真氣。
層層波動的真氣,以一種奇異的韻律如同漣漪一般地散播開來。
幾乎只是一瞬間,監控器旁的醫生就驚呼道:「蟲子停下了,它不動了!」
腦內科主任和腦外科主任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