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野心,是個精明的野心家,才越是容易讓人放心。問題在哪?還是在於你所擔心的……『野心』!而習羽皇的野心是什麼?
天門?
如果是它,習羽皇會怎麼做?要麼取代狄成,要麼壯大天門!
如果是前者,先不說他能不能做到,就算是真的做到了,天門上下誰能信服?於小天?陳辛果?李宣恩?還是你、徐雲、易廷軒、周少華,亦或是龍二、葉婉彤?『天門』與『狄成』的名號是掛鉤的,是等價存在的,一榮俱榮一損俱損,說是個缺點,未嘗不是種信仰。
鑑於天門這種獨特的結構和情況,習羽皇終究無法獨自問鼎天門之尊,也不可能單獨統領天門,這是不可更改的事實!
就算是習羽皇想方設法的做到了,讓你們因為種種原因暫時性的聚集在了他的身邊,繼續為天門的成長而奮鬥著。但是……那時候的天門還是真正的天門嗎?
以習羽皇一己之力,如何抗衡其他皇者?以你們無法團結的心,如果迎戰世界各大戰隊?在當今的高速發展的世界格局之下,那種狀況下的天門只能慢慢走向毀滅,這也是不可更改的事實!
如過習羽皇的野心真的是天門!所謂的『野心』也只會是努力讓它更加強盛,更加的輝煌,讓它的強勢崛起,來映襯自己的光華。
否則,天門慘敗,化作塵埃,他習羽皇只能成為世界的笑柄。」
長孫千文說話的時候,靠在了病床的床腳護欄上,笑呵呵的看著跪在面前的楊靖。剛剛經過沐浴的他,皮膚格外白潤,微長的頭髮濕潤而凌亂,在襯上俊秀的榮亞、潔白的衣服、溫和的笑容,那份氣質足以讓世人蟄伏,只是……赤—luo的兩隻腳丫真的有些破壞形象。
楊靖保持著沉默,因為找不到合適的理由反駁。
長孫千文點著腳趾,看著楊靖,微笑道:「如果習羽皇的野心不是天門,那可能就是……
其他勢力?
你的意思是習羽皇會勾結其他勢力來陷害天門?原因?理由?目的?他會勾結誰?他能勾結誰?不要忘了,他習羽皇如今已問鼎皇級!誰有那個能力和資格,來讓他死心塌地的效忠,恐怕就算是老活佛,也未嘗會有那個能力!
再者,習羽皇伴隨著天門一起成長,一起強大,黑道八門是他的心血,你們之中也有人是他的朋友,反正加入任何的勢力都不能獨立掌控,為什麼不留在天門,非得去勾結其他勢力來陷害他的心血,吃飽了撐的?還是腦袋灌水,就像你一樣?」
「我……」
「別打岔,世界大局發展到現在,各方勢力都在拼了命的壯大自己,或許天門不是最為耀眼的,但卻是最有潛力的,如果習羽皇看不到這點,執意投入其他勢力,那他也沒什麼好顧忌的了。
如果習羽皇的野心既不是天門,也不是其他勢力,那就只剩下一個了。」
長孫千文微微向前俯身,臉上的笑容稍稍加深,就那麼直直的看著楊靖。
嗯?不是天門?不是其他勢力?那麼……楊靖心頭微動,忽然抬頭,那句話差點就要從嘴裡蹦出來。
可他沒看見的是,狄成在看到他這個反映的時候,眉頭緊緊皺起。好在長孫千文聰慧敏銳,沒給他說話的機會,直接道:「只剩第三個,自己建立勢力!不過……呵呵……老楊啊,如果你有這個想法,我寧願你再回橫斷山脈歷練個十年八年。
習羽皇創建勢力?靠是什麼?或許皇級強者的號召力很強,或許他習羽皇能力很強,但是……晚了……除非在當時逃出赤鄉監獄的時候就決定脫離天門,真要是那樣,現在的他可能會有了逐鹿天下的資格和勢力。
但是現在……他有什麼?靠的是什麼?說句不客氣的話,如果習羽皇真的脫離天門,決定獨立在世界遊走,那麼,最先獵捕他的……就是天網!如若強烈掙扎反抗,必然會在悲情中落幕!成為史上最可憐的炮灰!如果說的好聽點,最有分量的炮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