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聽到更多你們的聲音,想收到更多你們的建議,現在就搜索微信公眾號「qdread」並加關注,給《狂霸巫師》更多支持!) 「在想什麼?」
蒸汽房裡,蒸汽繚繞。
莫里諾夫光著身子,抹了一把臉上蒸汽和汗水混在一起的水珠,而後舒服的伸了個懶腰。
巴布被蒸的快睡著了,裹著一條圍巾坐著。
而楊沐則閉著眼睛,一動不動,身上一滴汗都沒有,整個人如同一尊石像。
聽到莫里諾夫的問話,楊沐睜開了眼睛。
「不習慣?」
楊沐沒有開口,只是點了點頭。
「那咱們出去。」
莫里諾夫體內的酒精已經蒸發的差不多了,感覺非常精神。
晚上,他們吃了一頓海鮮,然後又在蘭桂坊喝了三個小時的酒,最後跑來這家位於尖沙咀的洗浴中心,美美泡了一個澡,蒸了一陣子,整個人都感覺輕鬆很多。
三個人擦乾身子,坐在一間休息室里等待按摩技師。
「沐,你看上去有心事?」
楊沐揉了揉鼻子,喝了一口涼茶,回答道:「我在想咱們傍晚在酒店門口遇到的人。」
「就是那個你說的巫師?」
楊沐皺著眉,搖搖頭道:「其實他算不上『巫』!我可以感受到,他體內的巫力駁雜,不太精純。我覺得,他應該是知道一些巫的修煉法門,但並不是非常完整。」
「所以……」
這時候,門開了。
走進來三個穿著制服的技師,恭恭敬敬向楊沐三人打招呼。
這是三個捏腳技師,看得出是受過非常正規的專業訓練。
「所以,我很好奇。」
「好奇什麼?」
「那個人應該是走『蟲巫』的修行之法,身上有非常濃郁的血腥氣,又好像是旁門左道裡面的血祭之術。嗯,我說不清楚原因,總覺得那個人給我的感覺,很危險。」
「蟲巫?養蟲子嗎?就好像咕嚕那樣?」
楊沐揉了揉鼻子,想了想道:「差不多,應該比較相近。」
「那你也是蟲巫嗎?」
楊沐忍不住笑了,搖搖頭,「當然不是!」
「蟲修是『巫』的小術,不算是正道。
而且我們練蟲養蠱,只是一種輔助的手段,怎麼可能專門去走蟲修之法?那樣的話,對我的修行可沒有好處。好像咕嚕,就是我師父用十幾年時間把它培育出來,而後我再加以祭練,讓咕嚕成為我修行之路上的夥伴,彼此間能相互扶持。
你要知道,修行,可是一條非常孤獨的道路。」
莫里諾夫喝了一口涼茶,搖著頭道:「我不太明白,聽上去好複雜。」
「是吧,我也這麼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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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五天裡,楊沐也就沒有再去思考那個『真爺』的事情。
對他而言,真爺根本算不得一個真正的『巫』,也不值得他去費心。那個人,最多是一個修行者,雖然從道行上而言,對方可能比他還要深厚那麼一些,可真要對決,楊沐有充足的信心,將對方幹掉。再說了,大家又沒什麼血海深仇,更不可能生死相搏。能夠在港島見到一個同道中人,楊沐其實挺高興,因為他覺得,至少在修行的道路上,還有同伴,並不是只有他一個人,在孤獨的前進探索。
吾道不孤的喜悅,總是能讓人心情大好……
五天裡,莫里諾夫帶著楊沐和巴布,參觀遊覽了不少地方,也品嘗了不少的美食。
但楊沐漸漸厭煩了!
他不喜歡這座城市,更找不到他想要的歸屬感。
所以在第六天,莫里諾夫提出去大嶼山遊玩的時候,楊沐毫不猶豫拒絕了。
「莫里,咱們已經來了六天了,是不是該聯繫一下美雪姐姐的客戶?」
莫里諾夫感覺很掃興,不過既然楊沐提出來,他也不好回絕。說起來,他們的確已經輕鬆了六天,該去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