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七七趕了一夜的路,至今天早晨才回到聖女堂。緊接著被年折騰了一次,雖然之後睡了一覺吧,馬上就參加了晚宴,還出了東方玉與塗進一事。晚宴結束,又馬不停蹄地去了醫樓。
所以說,她現在絕對地身心俱疲。
堅決拒絕了鄭狩的異性侍浴要求後,向來喜歡淋浴的她難得地泡了個澡,還往水裡加了幾滴薔薇精油。
七七懶懶地仰靠著浴缸一頭放置的軟皮枕上,整個身體被溫暖的水包容著,安全又放鬆後,便是洋淘淘地有些昏昏欲睡。
「叩叩。」
浴室門傳來輕敲聲,門上嵌著的磨砂玻璃上印出一道人影。
七七睜眼抬頭,人已警醒。「誰?」
「是我,凌月。」凌月的聲線乾淨清透,如山澗清泉。「七七,我知道你今天很累,但泡澡時間別太長。剛才樓長大人交給了我一些草藥,還教了我按壓之法,對解乏極有效。你出來,我給你試試?」
原來樓長把凌月叫去辦公室是在傳授他這個啊?
水已涼,人已清醒。
七七便順從地起身出來,將水放掉。抓起掛著的浴衣往身上一裹,鬆鬆地系了腰帶就開門。
水靈靈的美人兒就裹著一件松垮垮的浴衣站在面前,濕漉漉的黑髮用根大髮夾隨意地固定在頭頂,發梢還有水正滴下來。水眸黑如墨,花瓣般的粉唇半啟著。脖頸纖長優美,一大片胸前的雪膚展露著,但最最誘人的峰巒卻攏在衣袍里,只看得到隱約的溝壑。
蜂腰細細,被腰帶隨意地圈束著,更顯楚楚。
袍擺下是一雙美如白玉雕成的緊緻長腿,瑩白細巧的雙腳趿著雙粉紫的涼拖里,腳趾粉嫩可愛如珍珠。
看著如被定身般盯著她一動也不動的凌月。七七伸手點了點他尖削的下巴:「凌月,不是要我試下解疲的草藥按壓術嗎?」
凌月握住她點他下巴的手,放在唇邊親吻了下,而後擁著她往浴室裡面走。
「按壓術是要試,不過得先擦乾頭髮。」
他從毛巾架上抽下一條,面對面地環抱著她,雙臂伸到她背後,將髮夾取走,放下濕透的長髮。慢慢地擦拭著。
他面上有著薄紅,雙眼迷醉痴狂地盯著七七的眼,熾熱的鼻息噴在她的臉上。也燒紅了她的臉。
少年雄獸也是剛沐浴過的。帶著淡淡沐浴露香氣的清爽氣息充斥著四周,令她心跳加速。
凝視不知何時成了交吻,淺淺淡淡的碰觸引逗,到輾轉相融。
直到上身一涼,七七才感覺到危險,連忙攏起被拉下的衣袍。將頭埋在他的胸口喘息。
「阿凌,我今天很累……對不起。」
哎瑪,這腰酸背痛的,就是那裡也還是腫脹著不舒服,如果扛不住這美少年的誘惑。那今晚小命就要去半條了。好險好險,還好姐及時清醒了。
凌月低下頭來。以額抵著她的發頂,擁緊懷裡嬌軀平復燃起的*。
他知道她今天定是極累的,只想讓她好受些。今晚是真心來試那個樓長教的按壓術的,只是小雌獸太過誘人,他高估了自已的定力。
「該說對不起的人是我。」凌月歇了一會兒,終於能感平靜地說話了,只是清澈的聲音里雜了絲磁啞。他摸了摸她的頭髮,不知不覺中竟已擦得半干,便拉著她的手出了浴室。
大床中央已鋪了一張白毯,一邊放了個白水晶盤子,裡面有兩個拳頭大小的白色揪包,一個系了藍絲帶,一個系了粉絲帶。
七七爬上床,好奇地拿起一個藍絲帶的在手中翻看,又拿到鼻下嗅聞。
濃濃的草藥味從裡面散出來,聞著就覺得清涼舒爽。
凌月為自已卷著袖子,儘量以自然的口氣向七七道:「按壓需要藥包與皮膚直接接觸,我們先做背部。」
咔吧咔吧,楊七七眨了幾下眼,「噢」了一聲,連忙將手中的藥包放回盤子裡,紅著臉趴臥在毯子上,臉更是扭向另一邊,不去看凌月。
雖然,已有過煦和年季摩兩隻雄獸了,但是與凌月除了親吻外還沒有過什麼更親密的接觸。雖知有些矯情,但在他面前*真是有些難為情啊。
其實,凌月比她更緊張,臉紅得就快滴血了。
他將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