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三一直盤旋在高空,俯視著英一與英二先後進了喬木林里,而後就如水入了湖,了無蹤跡了。
他飛了一圈又一圈,有點不相信那對中了迷藥的雄獸與雌獸竟然還能有幹掉他們兩隻三階精英的力量。正當他等得不耐,想要去一探究竟時,那三隻陸地獸終於追了過來。於是,他認為不用自已出馬了。
可惜,事與願違,三隻陸地獸也是一進之後就了無聲息。
那小小的喬木林就像是只怪獸,將他的幾隻夥伴吞了進去,骨頭也沒吐出一根來。
他看了看太陽所在位置,計算了下時間,而後想著老闆約翰那邊是不是把那幾隻雄獸制服了。他舒張了下羽毛,就想降落後往林里一探。但,遠方的幾個黑點立馬打消了他的這個念頭。
他鳴叫一聲,向著約翰之前的位置衝去。
說到忠心,約翰所有的手下就以英三為最。
當年,英三被自已所在的小隊其他雄獸所遺棄,傷重瀕死,遇到了走商的約翰。約翰還扮演著「老實商人」,當然不會見死不救,所以,就這樣收了名死忠的手下。
英三腦子並不靈光,相反,還有些蠢笨。他的腦子裡只認定了一條:老闆約翰救了他,給了他第二次生命。
所以,這麼些年裡,他風裡來雨里去,為約翰的「大業」立下了汗馬功勞,更是成了約翰監視其他手下的可靠工具。
此時,他看到有不明身份的人快速接近約翰,便心急如焚地往回趕。
約翰的計劃他都知道,為了行事機密,根本就沒有安排後援。所以說,這群人不是自己人。他向來遲鈍的腦子這次竟然靈光了一回,想到了那個文雯剛遇到他們時所提及的在前探路的斥候。
難道是他路上遇到了什麼熟人,然後帶了回來?
英三還真是猜對了,青空其實已折返過一次,但是遠遠地看到停留在大路邊午休的兩伙人狀況不對。他向來機敏。腦子一個打突,就明白了這是個陷阱,而且自已一方已踏了進去。觀察了下形勢,自已一個三階就算是沖了下去也是不頂多少事。
因記得前方還有衛陽城聖女堂前來迎接七七女君的黃侍小隊,就毅然往衛陽城方向衝去。
果然,就遇到了那隊黃侍,便引了來救人。
「那個方向有飛行獸人正迅速靠近,青空,你帶人繼續往文雯女君方向趕。」這個黃侍小隊的隊長名偉,是個中年人。方正的臉盤上有雙銳利的眼睛。他遙遙地看到英三鳴叫著向他們接近。那不顧一切的瘋狂勁也激起了他好鬥的血液。他朝著青空下著指令。就帶著另一名飛禽隊員折身迎向英三。
空中血戰窄起,一方怒不可遏,一方為護主而搏命。
「小子,求個饒就這樣難嗎?骨頭硬?!嗯。那就讓我看看你有多少根傲骨吧。」約翰對著年季摩擱在一塊石頭上的左臂就踩了下去,聽著那清脆的骨斷聲,心情極好地觀察他面色。
可惜,年季摩的面癱臉哪裡會有第二種表情給他?骨折的痛苦也只是令得他眉峰稍抖了下,口中連一點點痛苦的聲音也沒有發出。
這條斷得扭曲詭異的手臂就像不是他身上的一部份似的。
「好,果然是條漢子。」約翰口中嘖嘖有聲,向他唯二的兩名還能站立的手下吩咐道:「還有一條手臂呢,再來。」
煦終是沒有抗住迷藥的徹底發作,在打鬥中昏迷了過去。此時。一張臉被打得腫脹難辯,與鄭狩、塗進兩人倒在一處。
凌月還是清醒的,被打得血肉模糊的他手腳還被捆了起來。此時,看到約翰折磨年季摩,不禁扭著身體靠近。一邊嘴裡還叫著:「士可殺。不可辱。中了你們的計,敗在你們手中那是我們警惕性不夠,無話可說。但是,要殺就殺,不必這樣折辱。」
「即是我的俘虜,我想怎樣就怎樣。僱主只說要你們幾個活人,卻是沒交待要完整無缺。我想想啊,少個胳膊什麼的僱主可能會不滿意,但是少個鼻子耳朵的應該問題不大。」約翰衝著凌月笑道:「看你長得不賴,少了幾個零件不知那隻叫七七的小雌獸還會不會這樣喜歡你?」
說到七七,凌月心裡惶急,不知項不臣有沒有將人帶著逃出去?
而自已如果真的破相了,甚至是五官不全,那醜樣子,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