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飛燕小心翼翼的靠近那副棺材,發現並無絲毫危險之後拿起那柄短劍在棺材底部使勁鑿,哐當哐當之聲不絕於耳。不就是叫你幫小爺挖取個重水沉香木嗎?幹嘛發這麼大火,不會是吻了你要發泄出來吧?那副棺材你隨便鑿,不要給我面子,千萬別過來鑿我就成,季陽看這妮子下手也是驚呆了,這得多大仇?
直挺挺的躺在地上恢復著氣力,季陽心中疑惑不堪,不是為什么小南宮被強吻了還沒對他發飆,被踹飛那一腳足以證明妮子也就懷恨在心。而是吳心焱到底去哪了,被自己幹掉了?那不可能啊,被打的像條狗一樣還可以反殺那個高手?聽見他們來了撤退了,也不怎麼靠譜,畢竟他的軀體還在那兒呢,江湖方士沒有身體怎麼會可以施展法術呢?
小爺被擊潰之後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什麼什麼都不記得了,和關家四小還有關不柱大戰的時候就是這樣,上次好歹是突破到後天天境可能帶來一點點後遺症,現在又這樣算是怎麼回事?
秋之霜寒:媽蛋,真是腦袋抽了,沒死就是最大的幸事,還一直躺在這唧唧歪歪幹嘛,是個爺們兒就站起來去牽著小南宮的手,把她抱在懷裡疼愛一番,沒見那妮子還在賣力的幫你哐當哐當的砸棺材嗎?
季陽:至少要我能站起來啊,你又不允許,我有什麼辦法,躺著怪我咯?沒事幹想想整件事情的離奇前因後果怪我咯?什麼坑都讓我跳……
小南宮:……,這兩人有病吧(叮叮噹噹的鑿擊聲默默地在角落裡響起)
秋之霜寒:……
「那個誰,你能站起來了不,過來看看你要的寶貝。」小南宮的語氣中充滿了不滿的情緒,哪有叫女人幹活男的躺在一邊看著的,這是對河蟹社會的極度不肯定嘛,會被嚴重抗議的,女生也要堅決捍衛自己的權利。
「我現在站起來你難道不會說我剛剛是在偷懶嗎?」打定主意賴在地上不起的季陽破罐子破摔,一副你反正能奈我何的表情著實看著欠抽,不然小南宮為什麼又是一塊木頭砸在季陽頭上以示警戒?
「好啦,別逞強。這是重水沉香木打造的棺材,本女俠呢只幫你取材重水沉香木的木精,也就是最有功效的一段,暫時保管著。」南宮飛燕將鐵膽畫雀弓背在身後,又恢復那淡定從容的女俠士風範,選擇性的忘記剛才那激動人心的一幕。
季陽似乎還在回味,意猶未盡的樣子強烈的刺激到南宮飛燕,一張俏臉的紅暈悄悄爬上來,光線比較暗季陽也沒注意到,慢慢直起身子。
在小南宮的攙扶之下緩緩走出墓室,這一次的歷險對季陽來說可謂是刻骨銘心,性命都不知道什麼時候撿回來的,吳心焱那森然的笑和臉龐在季陽腦海里揮之不去,好像是刻在腦子的感覺,不一會兒就讓季陽心煩氣躁的,隱隱還能聽見吳心焱那不甘的吶喊。
不甘的吶喊?小爺對那恐怖如斯的【幽魂陰火——吳心焱】居然會有這種想法,真是奇怪,他還不知道那個狀態下他的可怕,也許這會是束縛他武功修為再次進步的一個桎梏,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以後的事情誰又能知道呢?
束陽坡
「小李子你那幾招是誰教你的,你出招的時候我能看到當年我好友的影子?」南宮銀錠一手提著酒葫蘆往嘴裡灌著香醇的酒液,一邊靠在自己的鬼域洛陽鏟上,這是他的習慣動作,那是當年闖蕩江湖時留下的,時刻都將心愛的武器放在隨手可及的地方,這也是保命的不二法門。
小胖子李義廉不耐煩的掏了掏耳朵,另外一隻手輕輕的摩挲著破斬風劍,就像劍是他的情人一樣,不知道以後他的老婆會不會吃這把破劍的飛醋,「什麼?俺在甬道里可是什麼都沒遇到,俺哪裡會什麼招式?前輩也是太抬舉了,俺爹就是一殺豬的屠夫,怎麼會有什麼您老好友的影子呢?多慮了,純粹是多慮了。」
見小李子有意隱瞞,不願交心暢談也不勉強,江湖客誰又沒有幾個屬於自己的秘密呢?此刻南宮銀錠又是想到了季青山,「季大哥的身世才真的是一大秘密,估計只有花如玉才略知一二。找個時間去敲打敲打他,也不知道這十年來武功絕頂的他能不能經受住那種強烈的打擊,可惜了那柄無上神兵被那惡人奪走,自己也沒能力去幫大哥報仇,哎……」
又是幾口烈酒下肚,一股灼熱讓老南宮暫時忘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