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定票就歸這個10號,所有人都不准改輪次,包括我的金水。我認為他敢在這個位置起跳給後置位發金水,那就一定拿不起一張狼槍牌。」
「因為如果他和11號不認識的話,11號反水立警,他晚上是會吃毒的,當然現在10號和11號在我眼裡是兩狼,不過今天依舊是10號的輪次。」
「輪次定好,現在我的金水也死了,場上的守衛必須將自己的身份藏好,現在兩神出局,警下狼人聽一輪發言,如果你覺得你有可能暴露出了你的底牌,那就一定要在今天晚上自守!」
「如果你覺得你隱藏的夠好,你可以選擇空守一輪,賭狼刀會落在外置位的頭上,哪怕是獵人也無所謂,起碼能開槍帶走一狼。」
「這樣伱第二天還能再自首一次,並讓狼人再刀走一張平民,這是我們唯一的贏法。」
3號狂厲一通發言下來,最後補了一句:「現在我只希望7號跟我一樣同為好人牌了,這樣哪怕最後遊戲輸了也可以接受,我照樣可以晉級,但是儘管我並不願意相信,可這個7號大概率是一匹狼,第一天投掉10號,如果晚上獵人中刀,就把11號帶走,如果沒有,那麼就10、11、7順出,當然你們得聽一聽11號和7號哪一張有可能是狼槍牌。」
「好了,我的發言只能到此為止了,希望狼隊給點機會吧,不然我們好人真的很難贏了。」
當狂厲發言結束,喊過之後,他的身形也漸漸消失在圓桌之上,最終變成了一道詭譎莫辨的黑色影子,黑影的臉上還扣著一道魔鬼一般的青銅面具。
這便是虛擬空間中玩家出局後的變化。
狂厲不會在此刻於遊戲倉中醒來。
而是得等到這場遊戲完全結束,法官宣布一方陣營勝利。
他才會和所有人一同自遊戲艙中甦醒。
這也是為了避免外界提前知道有關本場遊戲的任何信息。
不過已經化作黑影的狂厲卻可以依舊觀看場上局勢的變化。
甚至他還能擁有場外的觀眾視角。
「這把的女巫不簡單啊,第一天就讓我們兩狼出局,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誰,是不是羽翼戰隊的?他們家的女巫也總是喜歡玩花操作」
已然化為黑影的狂厲點開觀眾視野。
他的眼前便出現了一道只有他自己才能看到的屏幕。
然而當狂厲的目光落在已經開出身份的7號身上,卻頓時張大了嘴巴。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他的瞳孔猛然收縮,整個人簡直都要癲狂了。
「這東西居然是女巫?他憑什麼能是女巫!他是女巫不救人還開毒?他憑什麼?!」
狂厲想要聲嘶力竭的怒吼。
然而此時他不過只是一道黑影罷了。
任由他無能狂怒。
也沒有辦法對局勢產生任何的影響。
「咦,這黑影怎麼還會顫抖的?」王長生掃了一眼3號的位置。
他還是頭一回親眼看到玩家從一個大活人變成這種詭異的影子。
正想著多看兩眼,卻發現那黑影似乎在隱隱的抖動著身體。
這讓他不禁有些奇怪。
記憶里好像沒有有關這方面的記載。
「也可能是之前沒有注意過吧。」
王長生並沒有多想,這時隨著上帝的提示,1號自刀狼也開始了自己的遺言。
「我,是一張女巫牌。」
1號臉上的表情略顯沉重,這是沒辦法的事情,他不像3號的心態那麼好,他只是他們戰隊裡排在中游水平的選手。
因此演技相對於3號來說,還是差了一籌。
但他的反應速度還是很快的。
第一句話就奠定了他的身份基礎。
這樣一來,雖然他再過沉重,於現在場上的好人而言,也可以視為女巫中首刀,卻將疑似預言家給毒了出去而感到鬱悶。
因此1號並沒有特意的起狀態,只是保持著這種苦悶的心情低聲說道:「抱歉,我中刀是必須要開毒的,而我在開牌的時候,大概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