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聽到純玉哥這麼發言的第一時間。
王長生就get到了他的點。
這傢伙估計是要把自己徹底聊爆了。
順便拖著3號、9號下水。
不過這也無所謂。
出他,他開槍。
不出他,也出不到自己的頭上。
外置位認為他安排平票pk有好人面。
預言家和接到查殺的壯壯媽會認為他起身給4號衝鋒是一隻小狼。
6號烏鴉又被壯壯媽保了。
就算12號程笑有本事,揪出來10號才是那個倒鉤狼。
那第一天也是絕出不到他頭上的。
畢竟10號都倒鉤到那種地步了。
不更應該像一張怕死的大哥牌嗎?
王長生眼底藏著深沉的笑意。
狼人殺其實就和圍棋一樣。
走一步,算三步。
只不過與一個人安靜思考,只有兩人的博弈不同。
狼人殺是需要同伴之間在每個節點該如何相互打配合的陣營遊戲。
謊言、欺騙。
衝鋒、倒鉤。
每一步的做法,都不只是為了解決當下的困境。
而是需要思考你的對手接下來會思考的方向,並以此進攻或防守。
這是極為龐大的思考量。
王長生也就是仗著盔上有洞這個技能,可以確切的知道其他位置的所有身份底盤。
這樣在接下來該如何考慮眼下的發言對後續第二天,甚至第三天的影響時,他的思考量要遠比其他人小上許多。
純玉哥繼續發著言:「我的警徽流還是不變,我會驗3號玩家,但是我現在猶疑的是要不要把5號山滄哥放進警徽流。」
「他打我的幾個點,我真是沒太聽懂,你說我居然還要聽你的發言來判定你是不是一張狼,難道就因為你接了一張金水,我就不聽你發言了嗎?」
純玉一臉奇怪。
「至於伱說我對於1號和3號的拆解,我已經說過了,3號的意見雖然和1號不同,但是他完全可以作為一隻狼人去這樣說,我認為他是狼,是因為他告訴我6號、8號,只要不起跳就一定是好人。」
「我聽不懂他這個邏輯點是從哪裡來的,所以我認為3號是狼,我要去查驗他,有什麼問題嗎?現在你們要打我三四雙狼,這怎麼可能?」
「如果你們認為我是狼,三就一定不能是狼,你們認為三是狼,我就一定不能是狼,怎麼可能把我們打成雙狼呢?」
4號的表情看起來有些焦急的樣子,一副被戳中了什麼的模樣。
12號見自己的這個悍跳這副表現,頓時笑了。
8號更是在心中暗暗篤定,3號極有可能就是4號的狼同伴,他刻意帶槍起跳,選擇踩一手自己的狼隊友來保他們一天。
「這是我對你5號玩家的反饋,你攻擊我的點太怪了,完全都是偽邏輯,所以我考慮一下要不要把你放進第二警會流吧。」
「先聊一下我目前認為的狼坑,8號我的查殺,12號一個悍跳狼,5號、10號起碼得開一個,如果是兩個外置位就沒有,如果只開了一個,那就還要再聽一聽。」
說到這裡,純玉哥頓了頓。
似乎是在思考接下來應該如何發言的樣子。
沉默片刻,他咂了咂嘴。
「這樣吧,我的第一警徽流留3,第二警徽流就看10號和5號的上票,有平票pk其實也挺好的,可以看到大票型。」
「如果5號10號里有人投給了我,那我就驗另外一張,如果他們都投給12號,那我就驗10號,都投給我,那就驗5號,這樣總行了吧?警下他們兩個人都拍身份,要是有對跳的,直接起來干他就是了。」
「或者還有另外一個辦法,那就是他們兩個人里總會要開一狼的,如果他們都投給12號,我去驗10號,女巫直接把5號潑了,第二天起來給我報銀水,也不用藏,守衛晚上守我藏好就行了,第二天可以去守女巫,我死了起碼多一天警徽流。」
第39章 直接爆匪發言又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