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號玩家我就不管了,3號站邊12號,他是什麼底牌,就由我的金水來管。」
「不要說我不要這張3號牌,現在只是一輪警上的發言,我就已經有了很多需要定義的牌,3號如果是一個好人,那麼你就自己好好表水,你如果是一個狼,我也不過多對話你,我的金水會幫我分析你的發言,並以此探知你的身份底牌。」
6號夏波波眸光流轉,雖然是女孩子,但是咬字清晰,語氣鏗鏘而有力,一點都不像普通女生一樣軟軟的,帶著極為強烈的自信。
這樣的狀態,也是她給自己的心理暗示。
畢竟她並不是真正的預言家,此刻她身為窺視者,卻要承擔起預言家的視角,無疑壓力很大,不給點自己暗示,真的連裝都很難裝下去。
「7號金水,警徽流4號、2號順驗,警下的好人把票都投給我,我要警徽,過。」
王長生聽完夏波波的發言,有一丟丟的頭疼。
也不能說她聊的非常差勁吧。
只能說她這警徽流著實有點不盡人意。
視野有些太過於狹隘了,在較真的好人眼裡,她恐怕有點難以拿得起一張預言家牌。
事實上4號和2號是沒有必要同時去進驗的。
既然她認為8號是她的悍跳。
那麼2號一張投匪票的,直接砸死即可。
兩張牌里。
驗一張就夠了。
外置位再驗一張3號也好,11號棄票不管,哪怕驗張10號都是可以的。
唉
王長生在心中深呼吸了一口氣,暗自搖了搖頭,將目光落在了8號身上。
【請8號玩家開始發言】
8號倀鬼靜靜地聽完6號的發言,嘴角露出了一抹微笑。
「首先,6號玩家的發言是有很大問題的。」
「首先她把我當成定狼在打,那麼她有沒有考慮過,其實我是在夜間窺視了4號的窺視者呢?」
「畢竟你起跳發出的7號金水,是在警上就猛打了4號玩家為狼的,那麼我直接給伱發查殺,難道你不更應該考慮我才是那個窺視者嗎?」
「當然我並不是窺視者,只是你6號玩家的視角太過狹窄,我相信好人能看出來,你根本就拿不起一張真預言家的底牌。」
8號倀鬼笑起來感覺陰側側的,帶著陰鷙的氣息。
一看就是那種經典的高瘦反派。
他的聲音有些沙啞,更讓他多了幾分不懷好意的感覺。
「我第一天的查殺是6號玩家,6號在前置位悍然起跳,那麼12號,我也不可能將他盤成窺視者,畢竟他到最後還是剛著手的。」
「所以在我的視角里,12號就得是為6號補跳的狼人牌,且12號跟6號彼此的發言,通篇都是企圖讓對方穿上窺視者的衣服,藉此機會讓對方退水。」
「這樣既坐實了自己的預言家面,還踩低了我的預言家面。」
「但我是不認的,他們兩個人一唱一和的把我真預言家的身份做得這麼低,希望在場的好人能夠認清預言家在哪。」
「第二,6號、12號在我這裡都是狼,他們的金水7號以及10號,我認為起碼是要再出一狼的,畢竟兩人把我真預言家的身份做低,他們金水的身份自然就起來了。」
8號倀鬼眼神一掃,最後釘在了王長生的身上。
「對比7號和10號的發言,顯然是7號更有狼面一些,10號起碼在盤雙邊,聊出了更多的可能性,而七號卻在打警下的牌,光靠抿人就能堅定地不站我或者12號的邊。」
「因此我認為他是在提前走位,做自己的身份。」
「這輪4號雖然投票給了12號,但是他畢竟沒有直接投給6號,讓她吃兩票拿警徽。」
「再加上我認為如若四狼格局是4號、6號、7號、12號的話,12號可能不會在那個位置繼續起跳,否則四狼裸打,在警上就全部成了焦點位,顯然是對狼隊極為不利的,有很大可能會撞到女巫的毒口上。」
「所以4號我暫且先放下,9號要進一下我的視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