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出來有用嗎?
歸蝶也笑了,笑容很燦爛,笑得很開心,至少看起來是這樣。
「看不出來你們佐佐家也有家傳的學問?」
「有啊,至少漢詩啊,兵書啊還是會背一點的,什麼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舉頭望明月低頭啪啪啪啊,還有什麼兩隻黃鸝鳴翠柳一行白鷺啪啪啪啊,什麼朕與將軍解戰袍芙蓉帳暖度春宵啊什麼的,很多呢,夫人想要哪一首?」
看著成政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樣兒,歸蝶不動聲色地道:
「小雪,去取筆墨和硯來。」
就這樣,深雪也被支開了。
房間裡只剩下兩個人。
——以及他們倆不知道的忍者。
成政臉上的笑容突然消失了。
那一副孟浪的樣子也不見了。
「歸蝶,你知不知道,」
成政再次開口了。
「就算你父齋藤道三,乃是我的殺父仇人。」
成政的身體向前移動了三寸。
「就算你嫁給了織田信長。」
成政的身體再次向前移動三寸。
「就算你已為人妻。」
成政已經和歸蝶鼻子頂著鼻子了。
「我還是……」
歸蝶的心臟撲通撲通快要跳出來了,但看成政的架勢,難道是要推倒她?
「我還是……很愛你,我還是……要得到你!」
成政似乎是咬牙切齒一樣地說完了最後的話,淚水已悄悄地從他圓睜的眼眶裡湧出。
歸蝶終於再也忍不住,撲倒在成政的懷裡。
「笨蛋!」
她用小小的拳頭捶打著成政的胸膛。
「為什麼不去稻葉山找我……為什麼不去娶我……」
——這樣的問題,其實問了也白問,只當做是**之前的埋怨罷了。齋藤道三父子雖然可以欺騙歸蝶和領民說土岐賴藝和成政都被殺了,但在美濃境內加強戒備,搜捕嫌疑也是必然的。
成政若是一腔熱血地去稻葉山城找歸蝶,也許早就死了說不定。
「是我的錯……這七年來,讓你受苦了。」
感受著懷中柔軟又豐滿的少女,成政只覺得有一團火快速地燃燒蔓延開來。
「你……」
歸蝶還要說話,卻被成政堵住了小嘴,起初還有些窒息,但很快她就開始陶醉在這種感覺里了。
又是這種接吻,七年前她們做了第一次,七年後的短短半個月裡,她們卻做了兩次。
她記得那個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她也記得荒草叢生的尾張邊境,但這種如痴如醉的感覺,卻讓她記不清到底身在何處。
成政的手開始不安分了,他把手伸進歸蝶的衣襟里,開始揉弄她高聳的雙峰,舌頭依依不捨地從歸蝶的唇邊離開,順著下巴和脖頸一路向下……
歸蝶的身體開始變得很熱很熱,小臉紅撲撲的,「身體變得很奇怪的樣子」。
燃燒著的情慾催動著這一對男女,乾柴烈火,一點就著。
就在這個時候,深雪捧著紙筆和硯台,跪在了門外。
「夫人,你要的筆墨。」
家督繼承 8偷X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