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看邢母一眼,也不說一句話。
邢狂那副樣子,讓邢母很是心疼,一下子就繃不住了。
她忍不住關心:「兒子,你怎麼了?你怎麼這副模樣?」
邢狂的目光小心翼翼地望向邢母,輕輕地道:「媽,我怕你責怪我。」
邢母愣怔了一下,然後想起了這幾天的頭版頭條,她立馬就憤怒地沖邢狂吼了起來:「你還知道害怕,虧你還知道我會責怪你,你既然知道,那你幹嘛要這麼做?你有想過我這個做媽的感受嗎?你明明就知道,我不喜歡那個女人,我……」
不等邢母說完,邢狂就道:「媽,我錯了,你別生氣,別生氣,我現在後悔了,我真的後悔了,你別生氣,氣壞了身體可不好。」
在憤怒當中的邢母聽邢狂這麼一說,像是抓到了些什麼一般,她伸手指著邢狂,沖他道:「你等等,你等等,你剛剛說什麼?說什麼了你?」
邢狂奇怪地反問:「我說什麼了?」
邢母指著他想了會兒,然後道:「你剛剛說你後悔,你後悔什麼了?」
被邢母這麼一問,邢狂低頭,沉默了起來。
他的情況,很是反常,一點兒都不像是求婚之後,處於狂喜狀態當中的男人,倒像是失戀,對失戀。
這個詞語在這個時候來形容邢狂,很是恰到好處。
邢母像是抓住了些什麼一般,緩緩地走了過去,在邢狂的身邊坐下。
邢母打量了邢狂片刻,然後輕輕地問他:「你是不是和木子汐吹了?」
邢狂沒有回答,只是重重地嘆了口氣。
邢母也不知道現在的她,到底是該開心還是該難受,她很是好奇,一個女人,捧著一枚三千萬的鑽戒給她求婚,她還將那個男人給踢走的話,那個女人是不是有病呀?
但是這其實是她希望的結果呀,為什麼,她那麼不相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