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質問的子汐,小手一抖,手裡擰著的菜和魚差一點兒就都掉落在了地上,還好,她反應夠迅速。
「那個,蘇里說讓我過來吃晚飯的呀,我想了想,我也不能夠空著手來吧,所以就買了菜。」
剛剛被如此局面嚇得整個人都不好的蘇里回過神來,衝著邢狂點了點頭,肯定道:「是呀,我請子汐來家裡的,邢狂,大家都是熟人,要不,你也在這裡留著吃飯吧,好嗎」
蘇里沖邢狂發出邀請,可是邢狂看都沒有看他一眼。
他走了過去,徑直衝著子汐的方向走了過去,然後在她的面前站定腳步。
他問她:「木子汐,你覺得,我該相信你的話嗎」
那是一種質問,是一種不信任,他的不信任的調調那麼地明顯,被質問的子汐看著他,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子汐手中的菜都被邢狂給拿了過去,他徑直將些菜丟在地上,然後就伸出手,將子汐的手給握住,拉著她往蘇里家的院子外面走。
子汐如同是被定住了一般,任由著邢狂拽著她的手,她沒有任何的抱怨,也沒有讓他給放下來的意思,就那麼任由著他拽著自己的是手往前走。
出了蘇里的家之後,邢狂將她給塞進了車子裡。
沒有任何的言語,他快速地啟動他的車子,車子轟鳴而過,車速快得讓子汐的心跳加速。
她很害怕,擔心會發生個什麼萬一,可是她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即使很擔心很害怕,也安靜地在自己的位置上坐著,緊緊地抓著靠椅。
車速開始變得平穩下來,邢狂大概是生過氣了。
他突然就沖子汐問:「你能夠如實告訴我,你為什麼會去蘇里家嗎」
知道他生氣的原因,卻不知道她剛剛的那個理由能不能夠將他給糊弄過去,如果能夠將他給糊弄過去的話,他也用不著這麼地生氣吧。
雖然不知道能不能夠將他給糊弄過去,但是子汐卻還是在堅定著自己的立場。
他對邢狂說:「我和蘇里是同事,他請我來他家裡面吃個飯,難道不是一件兒正常的事情嗎」
「正常嗎」邢狂瞪著子汐。
衝著她質問:「那你說,我作為一個單身男人,我請個女人去我家吃飯,房子那麼大,房間那麼多,偌大的房子裡面就只有兩個人,孤男寡女,你說,會發生些什麼」
邢狂的聲音很大,言語裡面都是憤怒,他的話語裡面的意思很是清楚明白。
子汐盯著他,沒有反駁他,只是安靜地看著他。
他拔高聲音衝著她問:「木子汐,你倒是告訴我呀,到底怎麼回事兒」
被他吼的她,真想要將一都如實相告,她是因為他才會去住在蘇里那裡,可就是在那個衝動即將爆發起來的時候,子汐給忍受住了。
她看著面前的邢狂,對他輕輕地說:「我告訴你邢狂,你都要和秦心結婚了,難道我就不能夠有我自己的自由嗎我有權利交朋友,有權利和朋友一塊兒吃飯呀,你誰是呀你你管得著我嗎我們兩個非要說有什麼關係的話,那也是,你是我的前夫,而我,只是你的前妻,僅此而已。」
子汐沖邢狂吼著,話語很是傷人。
被吼的邢狂焦急地給她解釋:「我沒有要和秦心結婚,那是我媽的一廂情願,不是我自己的事情,我」
「邢狂。」子汐拔高聲音衝著他道:「那是你自己的事情,沒有必要和我解釋,我只是你的前妻而已。」
她將前妻兩個字兒給咬地得重重的,大聲地在衝著邢狂提醒,她只是一個過去式而已。
邢狂的臉色變得很難看,他瞪著她,像是有很多的話要說,又像是什麼話都說不出來,就那麼盯著她,半響沒有說話。
子汐嘆了口氣,對他道:「反正無論你以後和誰結婚,我都是會祝福你的。」
話是出口了,但是心裏面還是有一點兒彆扭的感覺,畢竟那种放不下,還是在不停蔓延著。
邢狂沒有搭理她的話題,而是衝著她大聲地道:「下車。」
子汐坐在位置上,沒有任何的動作,他拔高聲音衝著她繼續道:「下車。」
被吼的子汐哦了一聲,輕輕地打開了車門,走了下去。、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