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眉頭緊緊地蹙著,瞪著邢狂衝著他質問:「你到底是要幹嘛」
「睡覺。」
「可我有事兒。」
「什麼事兒,說。」
邢狂和子汐處於一種對峙的狀態下,這狀態可真是讓子汐抓狂。
她慘白著臉,盯著邢狂,欲言又止,就是不說出一個字兒來。
「說吧。」邢狂循循善誘:「我們之間,沒有任何的秘密,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可她就是不好意思呀,真的挺不好意思的。
邢狂耐著性子等待著她開口,但始終沒有等到,他索性就道:「那好,你不說我也不想聽,睡覺。」
他修長的手指頭伸了過來,將她的眼睛給捂住,很快,她的視線就被遮擋。
「好了,乖乖,好好休息。」
子汐沒有被束縛的那一隻手很想將他給拿開,用了很大的力氣,都沒有成功。
他顯得生氣,問她:「怎麼這麼不乖呢我不是說了要讓你乖乖的嗎」
「我有事兒。」拔高聲音的她急切地不耐煩。
邢狂輕輕地將捂著她眼睛的手給放開,溫柔的目光落在她的臉頰上,問她:「說吧,你有什麼事情」
「想上廁所。」話出口之後,立馬就覺得很是羞澀,她臉頰一紅。
邢狂愣怔了下,然後嘴角揚起笑容,問她:「這事兒可不好辦哦,你可一定要有心理準備,知道嗎」
這傢伙,非要折磨她才覺得開心嗎處於這種被動在荒唐當中的子汐,特別地抓狂。
她臉色冰冷,盯著他問:「說吧,你要什麼條件」
「和蘇里分手。」他很是直接:「從蘇里家裡面搬走,和我在一起,我們復婚。」
子汐詫異,邢狂是因為這個原因,才會將她給禁錮在這個地方,被禁錮的她很是抓狂,她沒想到,邢狂會如此地出格。
「這事兒」她舉著手指,想要看看蘇里送給她的那枚戒指,可當她將手舉到眼前的時候,才發現,她的手指上什麼都沒有。
「戒指。」她焦急詢問:「我的戒指呢我手上的戒指呢」
「很在意嗎」邢狂蹙了下眉頭,顯得很是不開心地道:「是想要它嗎」
他的手舉了過來,子汐看到他將那枚戒指捏在手中,那正是蘇里給她求婚的戒指。
看著他的那一枚戒指,子汐的臉上揚起了甜甜的笑容,她對邢狂說:「對,就是這戒指,給我戴上吧。」
邢狂邪惡一笑,毫不猶豫地就舉著戒指衝著窗戶口扔了出去,子汐只能夠眼睜睜地看著,什麼都做不了。
「邢狂,你幹嘛」她很是生氣地衝著他質問。
被質問的邢狂則很是平靜地回答她說:「當然是丟掉蘇里的東西呀,那東西,我看著就覺得討厭,你明白嗎」
子汐瞪著邢狂,什麼都不想再說了。
和一個失去理智的瘋子說什麼道理,說什麼都註定是枉然,她索性就什麼都不說好了。
子汐閉上眼睛,此時的她,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趕快睡著,睡著了,可就不用面對如此模樣的邢狂。
可是天不遂人願,邢狂突然就湊了過來,完全就將她的那張臉給當成是了饅頭似得,衝著她的臉上不停地啃噬著,讓她的臉上都他的口水。
她再也沒有辦法淡定了,一下子就張開了眼睛,瞪著邢狂,滿是憤怒。
「你要幹嘛你到底要幹嘛」
被吼的邢狂臉上揚起了笑容啦,溫柔地道:「乖乖,你剛剛不是說你想要上廁所嗎還去不去呀」
「不去。」子汐冷著臉,衝著他大聲地吼。
「哎呀,親愛的,你可不要這樣呀,去吧,去吧,我送你去,怎麼樣」
本來她都沒有要上廁所的感覺了,被他這麼給一招惹,那種感覺一下子就又變得很是強烈起來,子汐有點兒無語。
「你真的會帶我去」她很是不確定地詢問。
邢狂點頭,肯定地說:「是。」
「那帶我去吧。」
「那你就答應我的條件。」
就知道事情不會有這麼簡單的,這個傢伙此時就是一個瘋子,和一個瘋子有什麼道理可講的呢顯然是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