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心沖子汐道:「木子汐,你來這裡幹嘛你不知道阿姨最討厭的人就是你嗎你在這裡追會給她添堵,趕快帶著你的朋友離開吧。」
很顯然,秦心的話是針對子汐來的。
子汐看著邢母手中拿著的蘋果,再想想,她們之前站在房頂上卻很是平安的事兒,立馬就覺得這件事情恐怕不是看到的那麼簡單的。
子汐對著邢母問:「阿姨,你真的想要跳嗎那你就跳好了,我想,你死掉了之後,我會看在以前和邢狂是夫妻的份兒上,給你上香的。」
子汐的話很是氣人,邢母氣得將手中的蘋果都衝著她的方向砸落了過來,不過著實是太遠了,沒有砸中。
邢母哼了一聲,沖子汐道:「我的事情,不用你管,你給我滾,有多遠滾多遠好了。」
子汐哦了一聲,對一旁的蘇里道:「蘇里,這裡不用我們管了,我們還是走吧。」
她轉身就呀走,蘇里卻將她的手給拉住了,擔心地道:「萬一呢」
子汐大聲地衝著蘇里強調:「沒有萬一。」
但蘇里還是不放心,擔心地看著她:「可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她白了一眼蘇里,問她:「那你說吧,怎麼辦」
蘇里想了想,對子汐說:「我們就在這裡呆著吧,去那裡坐坐,在這裡守著還是比較安心的。」
子汐已經可以斷定,邢母就是在演戲,顯然他的戲是演給邢狂看的,她哦了一聲,反正蘇里說得也有點兒道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那她就在這裡呆著好了。
子汐在椅子上坐下,邢母就衝著她叫囂了起來。
「木子汐,我請你來我家了嗎誰讓你在我家椅子上坐下的,你在那裡幹嘛你,你」
子汐衝著邢母溫和地道:「阿姨,我在邢狂的家,他給我打電話了,是他請我來的,所以我在這裡坐坐並不過分吧」
「什麼」邢母衝著子汐問:「邢狂讓你來的」
子汐恩了一聲,衝著她大聲地道:「對啊,他讓我來的。」
邢母被氣得臉色發白,一個勁兒地覺得難受,邢狂怎麼就擺脫不了這個女人呢都已經和木子汐離婚了,怎麼還和她糾纏不清。
半個小時之後,邢狂的車子終於是到了,看到子汐的時候,他有些詫異,問子汐:「你怎麼在這裡」
子汐被他那麼一問,還真是有點兒不好回答,他並沒有讓她來這裡。
倒是一旁的蘇里解釋說:「是這樣的,她和我一塊兒來的。」
邢狂哦了一聲,就急匆匆地往樓頂跑著,他上樓之後,邢母一看到他,情緒立馬就激動了起來。
站在樓邊上的邢母衝著邢狂大聲地道:「你別過來,別過來,你要是過來的話,我就從這裡跳下去。」
秦心站在邢狂的身後,擔心地道:「阿姨,你可不要亂來呀」
邢狂看著邢母,蹙了下眉頭,他倒是很是冷靜,沖邢母問:「說吧,你有什麼條件。」
被邢狂那麼一問,邢母愣了一下,接著就大聲地喊:「你的意思是不相信我會從這裡跳下去的吧那麼,我告訴你,我就是要從這裡跳下去,我現在就,我」
「什麼條件,我都答應你。」邢狂也加大了聲音。
站在樓邊上的邢母問邢狂:「你確定,你都要答應我」
邢狂點頭,對邢母道:「對,都會答應。」
邢母的目光衝著樓下張望了去,看著在樓下站著的木子汐,她嘴角揚起了一抹邪惡的笑容。
接著邢母衝著子汐大聲地喊:「木子汐,我要給你給我做一個證。」
突然被叫道名字的子汐被嚇了一跳,她衝著樓上張望了去,然後哦了一聲。
邢母立馬就離開了樓邊,越過邢狂將秦心的手臂給挽著,然後對他說:「你下樓來吧,下樓來了之後,我們慢慢商量。」
邢狂重重地嘆了口氣,來的路上他是真擔心會出什麼事情,可一上樓來,他就看到了地上的花生殼瓜子殼,他立馬就覺得,事情根本就沒有他想像當中的那麼嚴重。
看樣子,邢母就是為了讓他答應條件,才用這樣的事情來要挾她的。
被要求當證人的子汐,很是奇怪,邢母幹嘛要讓她當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