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墅太大,一出門,子汐就有些迷路。
但現在,被刺激了的她,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趕快迅速地找到邢狂。
她站在門口,衝著別墅大聲地喊:「邢狂,你出來,你在哪裡,你給我出來。」
她的聲音穿透整個別墅,很快回音不停地傳來。
喊了半響,隔壁的房門終於是開了,邢狂站在門口,子汐的目光張望過去,不看還好,一觸及到他,她就驚恐地叫喊了起來。
「變態,你什麼意思呀你?」子汐伸手捂著眼睛,看了不該看的,會長針眼的傳言讓她很是擔心。
頭髮濕漉漉,圍了浴巾的邢狂站在門口,一臉的委屈模樣:「我才不是什麼變態,剛剛在洗澡,誰叫你要這麼著急找我的呢?什麼事兒?」
子汐保持者捂著眼睛的動作,半響沒有任何的舉動,看著她這幅模樣,邢狂就有些生氣。
他往她的方向邁動腳步,剛走一步,子汐就大喊:「別過來,你別給我過來,不然的話,我可就喊非禮了。」
「餵。」邢狂對於她的這種指責,可是十分地不滿意:「什麼叫非禮,木子汐,你別忘記了,你可是我的女人,而且你還是將你的第一次給了我,你幹什麼這麼害羞?」
真是沒有辦法給邢狂交流,子汐很後悔,後悔她剛剛乾嘛要氣鼓鼓地跑出來,此時的她,已經徹底忘記,她那麼焦急要找邢狂是為了什麼。
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趕快逃回房間,將房門鎖好,然後祈禱一切平安。
剛要行動,她的手臂就被抓住,一股偌大的力道,大力地扯著她捂住眼睛的手掌,她手掌的力道和那股力道相比,簡直就是太弱了。
很快,她的手掌就被扯開,一扯開,就看到了邢狂緊實的胸膛在眼前,鼻翼間還瀰漫著一種好聞的沐浴露香味兒。
「邢狂,你變態,你要幹嘛?」子汐憤怒地沖他吼。
邢狂伸手將她的下巴捏住,迫使她的目光和他的對視在一塊兒,他勾唇,邪惡地衝著她笑。
充滿了挑釁地對她說:「放心吧,我不會對你做什麼的,答應過你的,以後你自願我才碰你。」
「那,你要幹嘛?」他離她真的是太近了,近得讓她覺得完全就能夠聞到他皮膚的溫度,是的,他皮膚的溫度,熱熱的。
再這麼下去,她真不知道自己該如何是好。
耳畔的邢狂聲音輕輕地問她:「我只是想要問你,你承認不承認,是我的女人?」
「當然不承認。」她篤定:「我只是你的助理而已,僅此而已。」
要是可以的話,她連助理都不想當,無奈,她完全就是被他給掐著脖子的無奈之人,無論怎麼辦,都沒有出路,只能夠妥協。
「可我們已經睡過了呀,你不承認也沒有用呀。」邢狂突然變了副模樣,佯裝委屈地看著子汐。
子汐真是要被他這副模樣給看吐了,怎麼可以這個樣子?
「只是睡了而已,我一個女人都沒有放在心上,你一個男人介意什麼?都說了,男人要大度,要大度,我相信,老闆你的胸襟,一定是很寬廣的。」
邢狂捏著子汐下巴的手一點點地鬆開,他已經沒有力氣再和這個女人理論什麼了,似乎和她理論什麼,都沒有用,她不承認,他只能慢慢讓她承認,反正有的是時間,不著急。
被他放開之後,子汐大口大口地喘著氣,有這一種終於呼吸到了自由空氣的感覺。
那感覺還沒有來得及暢快淋漓,耳畔就是邢狂的詢問:「對了,你找我什麼事情?」
被他這麼一問,她這才意識到,是呀,她是找他有事兒的。
目光落在手中的盒子上,下一秒,子汐重重地將手中的盒子給砸落在地上,一臉的憤怒之色。
「邢狂,你也太變態了,這樣的禮物,我是不可能收下的,以後,你也別費心送我禮物,我不喜歡。」
邢狂低頭,目光落在盒子上,他選的盒子本來是很精美的,被子汐那麼砸落在地上,總覺得有幾分可憐兮兮的。
邢狂蹲下身去,輕輕地將盒子打開,然後將盒子裡面的禮物拿了出來。
女人的那種衣服,幾根身子,很薄很少的布料,只是看一眼,子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