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之後,她還真是不安分。.
「木子汐,你乖一點兒,好好睡覺,不許吵不許鬧騰,聽見沒有?」已經很累了,看著她也覺得很是生氣,但邢狂還是在耐著性子給她說話。
誰知道,那個女人完全就不領他的情。
相反的,她像是在特意給他作對一般。
一下子就從床上爬了起來,跳下床來,張開手臂,攀附在了邢狂的肩膀上。
邢狂低頭,看著如此形態的木子汐,要不是對她很熟悉,他會懷疑,攀附在他身上的是一隻猴子。
「好了,子汐不要鬧騰了,乖一點兒,睡覺,好嗎?」
他伸手將她的肩膀給抓住,試圖再次將她給丟在床上。
邢狂還沒有用上力氣,子汐的手臂已經沖他的脖子勾搭了過來,她環繞著他的脖子,仰頭,睜著一雙迷茫的大眼睛看著他。
被她的目光看得心裡亂糟糟的,心跳在不停地加速。
「那個,子汐,你……」
子汐沒有搭理他,目光繼續炯炯地盯著他看。
「你該休息了。」邢狂試圖將她抱起來,剛一將手從她的肩膀挪動到腰肢,她立馬就炸開了。
「你這個傢伙,是不是想要非禮我?」
木子汐衝著邢狂,義正辭嚴地質問。
邢狂對天發誓,他還真是沒有這種想法,要是在以前的話,他一定會是迫不及待的。
但背她回來,已經花費了他的大把力氣,此時的他,只有一個感覺,那就是累,真的很累。
如此疲倦的他,才沒有什麼非分之想。
被子汐那麼義正詞嚴地質問,邢狂有些頭痛,望著她,半天沒有說話。
子汐仰了仰,對於他的沉默,她特別地不甘心,衝著他再次質問:「說呀,你是不是想要非禮我?」
看來,他解釋一番,這女人是不罷休了。
「不是,不是,我沒有這樣的想法,我真的沒有這樣的想法。」
對一個喝醉酒的女人講道理,那人一定是糊塗了,此時的邢狂就是處於糊塗狀態當中,他是那麼迫切地想要給子汐將道理。
可是事實告訴他,這樣的道理是講不通的,完全就是在多次一舉。
子汐完全就沒有聽他說話,她將他的手往上挪了挪動,這舉動,也太過於主動了吧?邢狂被她的舉動嚇得大腦一片空白。
「木子汐,你要幹嘛?」他詫異問她。
子汐仰著頭,迷茫的眼睛盯著邢狂看了幾秒,然後她就閉上了眼睛,將小嘴兒撅著,一副要索取的架勢。
「木子汐,你要幹嘛?」見她這副模樣,邢狂臉色特不好。
子汐等待著邢狂的吻,可他半天沒有任何的舉動,她擺好的姿勢不得不打亂。
撅著的小嘴兒鬆開,閉上的眼睛睜開,冷著臉,盯著面前的邢狂,她特生氣地質問他:「你幹嘛還不開始呀?」
「開始什麼?」邢狂詫異。
「你不是要非禮我嗎?開始吧。」子汐義正辭嚴,本來是一句流氓話語,她卻說得特端著嚴肅。
邢狂真是懷疑他的耳朵壞掉了,平常看上去文靜的木子汐,竟然會有這樣一面。
「愣著做什麼呀,趕快開始呀。」
子汐有些焦急,她踮著腳尖,沖邢狂的嘴巴吻了過去,在她的唇靠近他的唇之後,她的手臂緊緊地將他的肩膀給抓住。
那一個吻,特別特別猛烈,讓邢狂有著一種再吻下去,他就會窒息的感覺。
但子汐還沒有要鬆開的打算,抓著他的力道更加地用力了。
邢狂腦子發懵,頭頂上是偌大的問號。
這女人,這麼主動,是要幹嘛?
之前,他對她充滿了興致的,她不是都不願意嗎?怎麼這會兒,這麼直接這麼主動。
難道是因為酒精的原因,是因為喝了酒的原因嗎?這女人,還真是一喝酒就完全像是變了個人一般。
熾熱的吻終於是結束了,邢狂在心裏面鬆了口氣,他伸出修長的手臂,沖子汐的肩膀上推搡了過去。
力道本來是不大的,但不知道怎麼的,子汐整個人重重地就衝著地上跌倒了下去。
第91章 為什麼不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