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沒問題!」紀品柔拍了拍胸,一副「包在我身上的」架式。
管家知道紀品柔不擅廚藝,但做其他事還是很靠譜的,便把事情交給了她,轉身到陽台去處理葷菜。
聽著紀品柔帶著甜意的歌聲,管家最終還是忍不住,躲進洗手間給南仲威打了個電話。
「三少爺,你儘快找個機會,把事情跟紀小姐攤開了說吧,不然我怕再這麼下去,紀小姐會越陷越深,到時候再說真相,受到的刺激只怕是會更大!」
「……」南仲威沉默,隔了好一會兒才低低地開口,「我會找個機會跟她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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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六點,南仲威準時地出現在紀品柔的租屋。
管家見他出現,收拾了下便離開了。
出門前,看到親密挽著南仲威手臂、一點也不避諱的紀品柔,無聲地嘆了口氣。
紀品柔是很精明的人,早就注意到了管家異常,只是一直沒有說而已。
待管家出了門,她才開口,「管家今天怪怪的,老是看著我唉聲嘆氣,我額頭的傷真的有那麼嚇人麼?」
紀品柔說著,往南仲威的眼前湊了湊,靈動的雙瞳距離他只有不到十公分的距離,近得南仲威能夠聞到她淡淡的呼吸。
「的確挺嚇人。」南仲威淡淡地說著,不留痕跡地拉開了兩人間的距離,「怎麼弄的?不是讓你平時注意點,不要總是那麼莽撞?成天沒有一個女孩子的樣子,冒冒失失的,以後誰敢娶你?」
單織月只跟他說了紀品柔找上陸品川的事,並沒有說紀品柔受傷的事。
「一點小傷,沒什麼大不了的,過兩天就好了。」紀品柔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倒是對南仲威剛才的話非常感興趣,緊緊地抱著他的手臂,「嫁不出去你娶我唄!」
「……」
接到管家電話提醒時,南仲威還覺得管家想多了。
紀品柔對他依賴,無非是因為從小到大身邊沒有什麼親人,加上年紀小,一個人在外工作,才會對他產生類似於親情的無條件信任。
現在,聽到紀品柔這話,南仲威卻再也不敢心存僥倖,覺得再過兩年一些都會迎刃而解。
只要紀品柔年紀大一些,接觸的人再男一些,自然就會想通對自己不過是依賴,而不是愛情……
瞳孔縮緊,南仲威沉著眸思考了半晌,心中已經有決定。
不能再讓紀品柔繼續陷下去,就像管家說的,陷得越深,真相揭開的時候,傷害就越大。
「先去吃飯,吃完飯我有些話要跟你說。」
「好啊。」紀品柔點頭,拉著他到餐廳,殷勤地替他拉椅子,布碗筷,忙裡忙外的。
她越是這樣,南仲威心裡就越不安,很擔心真的把事情真相揭開了,紀品柔會受不了……
思緒間,一塊挑了刺的魚r放到他的碗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