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品柔掙扎,剛動,一股巨大的力量覆了上來,將她死死地壓住。
陸品川扣著她的雙手摁在頰邊,身體的重量壓制著她,結實有力的長腿強行分開她的雙腿,居高臨下,完全地鉗制。
熟悉的男性氣息迎面撲來,將她徹底地籠罩。
紀品柔胸口一滯,心跳一下子失了正常的頻率,「撲通撲通」跳了起來。
尤其看到陸品川慢慢地俯下身,氣息一點一點地靠近,皮膚更是戰慄得起了顆粒。
她有些慌了,怕陸品川做出什麼事來,奮力地掙扎。
可身上的男人那麼重,像一座山似的壓著,根本就沒辦法撼動半分就算了,還把自己累得氣喘吁吁的。
陸品川低眸,看著半年不見,卻依然神采奕奕,除了瘦一些,沒有半點憔悴的女人,心中不由竄起一股怒火,撲上去,報復性地咬她的脖子,「我是不是流~氓,你不是最清楚嗎?」
陸品川咬的挺用力的,紀品柔痛得皺了眉,根本就沒聽清他剛才說了什麼,「陸品川你是狗嗎?鬆口!疼……」
話音剛落,脖子上的力道瞬間就鬆了下來。
陸品川抬起頭來,直勾勾地看著身~下的女人,黑眸在月光下顯得格外灼亮。
紀品柔被看得胸口發顫,目光移向其他的地方,不敢看他,「你看著我幹什麼?起來!半夜三更跑到女人的房裡又是脫~衣服,又是各種曖~昧的舉動,不知道的人還會以為我們陸首長是個強女干犯呢!」
「為什麼?」陸品川沙啞地開口,大掌捏著紀品柔的下巴,強迫她看著自己。
「什麼為什麼?」紀品柔皺眉,不懂他突然冒出來的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為什麼不跟我們聯絡?」
半年的時間,他們以為她葬身海底,每個人都為此痛苦,她卻在南家過得如此滋潤。
想到這半年來地獄般的日子,陸品川真想掐死這個沒心沒肺的女人!
可看著她如此鮮活地在自己的面前,而不是墓碑上冷冷的照片,心中那股火又瞬間被澆熄……
「不想聯絡了唄,還能為什麼?」紀品柔看著他輕~佻地笑。
「不想聯絡是什麼意思?」陸品川瞳孔猛地縮緊,聲音繃得比拉滿的弓還要緊,每個字都是從齒縫裡擠出來的。
「就是我玩膩陸首長和身體了,覺得沒勁了,所以拜拜、再見、以後都不要再聯絡,各自尋找屬於自己的幸福的意思。」她邊說,還邊露出花痴嚮往的表情,「這個世界上有那麼多的男人等著我去征服、試用,我怎麼可能吊死在陸首長這棵樹上?」
「你敢!」一聽她要去找別的男人,陸品川立刻變了臉色,再也壓抑不住內心的怒火。
紀品柔覺得自己的下顎骨要被他捏碎了,疼得全身的神經都抽了起來。
儘管如此,她也沒有鬆口,「你以為你誰啊?管那麼多!放開!」
「我是你男人!」陸品川吼,慍怒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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