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災後山口組的堂口裡混,本身就是虎口拔牙的舉措。
這些能為了一己之利就能立刻翻臉的人群,會舉著各種砍刀來殺了你。
我走在地下通道複雜的環境裡,一前一後跟著兩個身體壯碩的傢伙。
我幾乎沒有可能做任何不規矩的事情。比如在某個拐角放下一顆炸彈。
進入一個大的地下倉庫時,我在一個冷庫里被帶到一排存放屍體的停屍間。
這裡有至少六十金屬冷藏櫃,但是我不能去想像,我的父母就在這裡沉睡了五年......
來這裡的感覺很不好,還不如不來......
至少我不覺得我的父母離開了,而且有人還有必要這樣冷藏他們的遺體。
辨別了這遺體我能怎樣?帶走麼?存在哪裡?
這裡不是北美,有我的基地和很好的條件能夠存放他們。
這裡是黑道控制周邊人群的事實,地面上只有五分之一的人口在聯合國的掌控之下。
我看到了冰櫃打開的一幕,幾乎很快的我就辨別出來,這不是別人,是我的母親和父親......
內心強烈的憤怒和挫折感,使得我五臟俱焚。
上前手碰到母親蒼白的面孔時,我突然的感覺到這不是冰塊,而是另一種物質,這是玄冰晶體,像是鋼化玻璃一樣的物質......
而且通過我開啟的洞察力去探查,居然母親還有微弱的心跳和各種生理器官存活的反應。
這是什麼人刻意的把我的父母用玄術給封禁了。
他們還活著,不過不可能輕易的醒來,他們的生命停滯在過去的時空中,並且用很緩慢的速度在維繫著生命。
「好了,看到了就該滾了~!」
肩膀被一個大漢給抓住,他一手還提著一把沉重的砍骨刀。
我的臉上突然由波瀾不驚變成了面目猙獰,我從背包里取出一根偽裝成電筒的電擊棒,去掉頭部燈罩,把面前的大漢電得全身發抖。
另一個趕緊撲過來,要拿刀砍斷我拿著電擊棒的手臂,被我回頭一腳踢在襠下,然後一個膝蓋撞擊面部,他很利索的倒下......
突然的整個山口組堂口的警報響了。
整個地下世界一片煙霧繚繞。
我把父母的身軀從冰室里用一個手術推車運出來,走在地下的通道中。
警報聲在傳遞著消息:「危險毒氣,請緊急撤離該地區。」
這毒霧是我放的,用背包里的三種「飲料」綜合起來就成了一種神經麻醉劑。
一路上從地下室出來,我都能看到倒在地上已經被深度麻醉的人。
外面的救援小組戴著防毒面具也沖了進來,用睡袋抬著我父母的軀體向外撤離。
我對進來這裡隊長說:「順便占領和清理這裡的堂口,以後這裡就是你們的另一個基地了。」
來接應我的隊長是點點頭,在哪裡用對講機調配更多的基地人員,來清理這裡的黑道份子,準備接受這裡的產業......
坐上外面的軍車,看著車裡躺著的父母,我的內心實際上是一片空白......
東京負責人綠島先生幾乎在下一刻,立刻就給我安排了特護病房。
還是在正規醫院的一個很隱蔽的觀察室里。
哪裡什麼設備都有,據說還有一台生命恢復治療儀。
這種儀器是我提供網絡技術,此後他們請專家構建的。
只是我沒有想到我無心種下的善果,會在這裡給我回報。
進入醫院的後門,通過秘密通道,幾個特勤隊員把我的父母送進了無菌病房。
這裡十幾個專家小組成員早等在這裡打算實施搶救。
初步觀察了一下我父母的現狀,在場的幾個外科內科專家都有點束手無措......
為首的美娜子醫師問:「盧軍先生,他們需要什麼樣的手段救援?」
「不用,安靜的守護就可以了,我目前還破除不了時間制,打開不了封禁他們身軀的位面空間。」
「這像是冰結晶體的鋼化玻璃,是如何穿透的?」
一個外科手術專家,在摸著我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