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爾多瓦不過是個小國,但是他的邊境上此刻有十九萬德軍駐紮。
其中有逃逸的德軍裝甲師團的兩個團隊裝甲車大約120多輛。
在我之前激戰第三裝甲集群司令赫爾曼.霍特,和第四裝甲集群司令艾里希.霍普納的時候,這些僥倖逃脫在我包圍圈外的德軍坦克,其大部,是以坦克機械故障為理由,在路上「搶修」為藉口保存下來的德軍戰力。
其實這些是逃兵隊伍,我從來不放在正眼裡去看。
實際上他們逃得了第一次的正面戰役的大包圍,亦逃不過第二次我的集團坦克集群的正面衝擊炮群的洗刷。
我一直在依靠基輔德軍建立的後勤坦克基地在生產坦克的易損件。
一直在依託烏克蘭我的兵工廠的工人在給我提供後期的坦克和重機槍的彈藥。
而我把附近幾個銅礦和鐵礦一直讓游擊隊固守,即使烏克蘭的基輔後來短時間兩個月易手德軍,不過那僅僅是沒有被徹底摧毀的鐵路,其餘的戰略物資,我早就讓地方游擊隊和群眾向東南方向山區和平原轉移。
這就叫戰略加戰術的指導。
我們任何指導戰役的將軍可以只是看到敵人像是追兔子的攆上去。
那不過是戰士,是指揮員但是真的輪到一個完全有軍事頭腦的指揮,就得在戰略目的和戰術實效上下很多的功夫。
對敵占區礦產資源,地形,天氣(風向、晴雨、冬雪等氣候的了解),自然的物產資源(食物),民俗,道路的全面理解。這個相當重要。
畢竟打戰,人是要置身其中的。
如果哪裡的路不好走坦克和重型準備,大炮拖不上山,所以即使大部隊走過去也是得折返回來。
所以前期對戰略地形的一種了解,在我籌備「棧道計劃」——羅馬尼亞解放戰爭的同時,派遣的狙擊潛伏小隊已經空投該敵後縱深城市區域。
這叫大軍未到,偵查兵先到。
這是必須的,再說那時也不會玩航拍,所有地圖都得找到事實的依據,不要地圖上有路,事實看不到這樣寬的路和橋,坦克看著山澗跳不過去,那就糗了。
此刻捷克、斯洛伐克,匈牙利,羅馬尼亞和摩爾多瓦地帶的敵軍鬆了一口氣。
畢竟這種猛虎從波蘭衝過去了,解放了華沙。而且聽到消息是四路大軍......
四路解放大軍,以北面的第四衝鋒裝甲集團的坦克師團,四百多輛坦克抵達格羅德諾西部邊的波蘭境。
第三路衝鋒裝甲集團的坦克師團,四百多輛坦克抵達布勒列斯特西部的波蘭境
第二路衝鋒裝甲集團的坦克師團,四百多輛坦克抵達烏克蘭西部的科韋利西部波蘭境
第一路衝鋒裝甲集團的坦克師團,四百多輛坦克抵達烏克蘭西部的利沃夫波蘭境
德軍在這一天夜裡,得到潛伏小隊的事實情報......盧軍將軍的四個機械化裝甲集群,共66個師,約4000輛坦克,15200餘門火炮和迫擊炮,2000架飛機,總兵力約95萬人,集結在波蘭華沙東部兩百公里的土地上。
所以希特勒的幾個德軍元帥都心裡感覺到有點鬱悶。
這個小子一條槍,九個跟班的,打了一年戰,打成了95萬人,還外帶飛機有特麼3000多架了。
這人什麼來路?都不是太熟啊?
問題是,你們這些勢力小人,除了眼觀六路全看利益,位高權重全憑所謂勢力,能眼裡看得到真的創造價值的勞動人民麼?
勢力小人的集團,從來不會久遠,即使縱觀文明古國諸多朝代,不過是三五百年歷史,都是腐爛不堪,沒有什麼使得老百姓有正面東西,可以值得借鑑的。
相反,他們的殘暴和無趣,奢侈和驕奢淫逸,使得後人吐涎水。
這些其實我們看清楚點,都是腐爛墮落,享受生活的不勞作之輩,蠅營狗苟的鼠輩之流,說到什麼江山,還談論什麼帝國大業,真的論他們的作為,其實全系烏拉屁。
他們一直欺壓在勞動人民的頭上拉屎,還說什麼專制的一套系統化的理論東西。
等到換了朝代,別人同樣欺壓在他們的子孫頭上時,他們一樣的悲催。
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