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最終的機械戰警戴上了手銬,給強勢的丟進了托倫斯的一輛裝運城市暴亂分子的囚車。
大型的,帶著厚實鋼板的囚車,一路閃耀警燈,響著警笛它並沒有開向所謂的犯罪嫌疑人審判庭而是直接開往了城市郊區一個鋼鐵監獄裡。
托倫斯最終在向我展示它的權威性和制度化。
所以,即使是一個人,自己把自己從高空自由落體下去,用這種形式去殺死都是不能夠的。
因為每一個智能機械帝國里的公民,都是托倫斯所定義的私有財產,畢竟用它的理論來論述,每個人都是它用教育,食物和社會保障機制圈養的有價值產品。
毀滅自己,等於是毀掉托倫斯的一種有價值再生產品。
我看著街道上很多現實中的人都看著這一輛囚車經過,我不過是很不幸的一個即將被送去礦產星球,實現自己最終人類價值的一個囚犯而已。
這裡的人會把你當成一種反面教材,最終也會走上同樣的道路。
此前幾十年,在城市的繁華街道上,手臂挽著我的妻子,手裡牽著我的孩子走過時,我還對她們說「我們要做對社會有用的人。」
事實上,我此刻只能是自嘲的笑了,笑得那麼的牽強與無助
誰都不會預料自己會是站在屋頂的那一個人。
至於為什麼,這個世界畢竟沒有途徑和機會讓你知道。
這是屬於高級智能掌控的一種社會機制,它密不透風,制度嚴謹。
每一個人最終在畢生的不懈努力後,都要經歷這一段「撕裂的末日」
但是誰有可能知道所謂的現實與真像?它其實就隱藏在城市繁華景象的最深處
如果你不想變成這樣,就得安靜的回到家裡,在超市購買好大量的酒,去麻醉自己,去逃避的會是你自己的想法。
在某一天,自己居然拿不動筷子和不鏽鋼餐刀時,就被送進福利院,去享受另一種社會固化的,特殊生活待遇。
悶罐子囚車裡面,只有一個換氣扇再把車底的一個通風孔進來的空氣送進來。
我向後略微傾斜的坐在一個鐵板靠椅上,手腳都被上下固定的鎖在座位兩邊的金屬環扣中。
不僅僅手不能動,腳和腰部也被皮帶固定。
最終在感覺到車停下來時,我面前的車後門打開,一個地下室通道出現在我的面前。
這裡的機械戰警並不會解開我的手銬腳銬。
而是把整個靠椅從車體解鎖,然後像是推著行李車一樣的把我用這種地面滑行的形式,送進一個消毒室。
這裡並不會命令你脫衣服,來站在淋浴下用配好的水沖洗消毒。
而是在進入一個流水線一樣的生產車間一樣的控制室里,一台機器人過來,用剪刀幾下就很熟練的把人類身上的衣服全部攪碎,然後把布片從身體上依次抽離。
最終上面下來一個玻璃罩子,給你面部戴上吸氧器,開始用全方位的形式托舉你到半空,像是坐旋轉椅子一樣的身體在半空轉體。
囚車裡,此前坐著的鐵板椅子為什麼都有很大的篩孔,我此刻才明白了它的用途。
一句話,逃離的任何可能性都不存在,所以任何人成為囚徒的話,只能是聽憑這樣的形式,任意的擺布了。
在身體後面被機械凌空托舉得翹起來時,臀大肌外部像是被什麼針刺了一下。
一種防疫針,就這樣毫無預料的強制注射進來。
然後另一半也是這樣的挨了一刺
整個過程不到2分鐘,消毒和體檢很快的完成。好在這裡的掃描系統,免除了肛腸侵入性的檢查。
過去的很多人,都是恐懼這樣的物理性進入過程。
一個罪犯,危險分子,被整個送進去的檢查系統,體現的是快捷而有效。
據說這是可以一天在監區,收納10萬囚犯入獄的神速進展。
事實上這個過程並不是我的切身體驗,而是我在讓托倫斯進入我的現實世界中,用一種「我」的形式在感覺它的冰冷制度下,一個人最終的一種另類和創意,所帶來的毀滅過程。
這是模擬的托倫斯的監獄世界麼?
這事實上是托倫斯現實的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