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裡我打開二樓陽台的窗戶,站在哪裡抽菸,也看著附近幾棟大樓的夜間燈火。
這裡果然是有錢人才住得起的地方。
環境清幽很容易使得人有一種身在桃園之外的感覺。
我把花五分鐘寫好的紙條捆在一個鴿子的腿上,然後放了出去。
我先看清楚了這裡的地形,果然是附近三條路都很方便我夜裡出去活動。
只要夜裡我身邊的人安靜下來,我出去幹什麼都是很方便的事實。
黑暗中,我的信鴿不會被人看到,何況我是從一邊沒有人的街道窗口放出去的。
我把76號的詳細消息帶了出去,給那邊的人。老陸不知道在不在上海,還有我很久沒有見到的陸羽......
事實上,我憑藉著超凡的記憶力,把日本人登記的七本名冊都默記了下來。
軍統的特務組織在上海已經被徹底的破壞和被摧毀,放回去的消息全部都會是虛假的。
這才導致之前的張自忠將軍的被包圍和慘死。
日本的少佐上去砍了將軍的頭顱,我會殺了這個軍曹來給將軍泄憤的。
在上海這裡,我有很多的事要做,至少我在日本島留給柊真靜之一把斯普林*菲爾德M14狙擊步槍,是打算有機會就回去射殺了那幾個甲級日本戰犯。
自然柊真靜之也能用這把不錯的步槍射殺很多的重點目標。
我躺在床上,玩著手裡的勃朗寧M1910手槍,一邊在計劃把丁默屯阝,李士群、唐惠民全部一個個的弄死,把酷刑折磨數千人致死的害人蟲吳四寶也不動聲色的處理掉。
這要等陸羽和小豆子,章龍,趙虎,李老三,阿四,小桂子他們回上海。
我知道他們的名單此刻就在特高課的藤岡英雄中尉的手裡。
他們滿世界被通緝的畫像我得想法處理掉。
畢竟他們轉戰上海,武漢和南京,有去打了宜昌保衛戰,一路的折騰還真是辛苦。
我把自己接受彈藥和武器的信號也用摩斯密電碼發了出去。
以後會有專業的「快遞」送到葉公館來。
我私下進出得穿便裝,我不喜歡上海的中國人,把我真的當日本鬼子用殺豬刀給捅了,那樣的死法傳出去,豈不還是笑掉中國人的大牙?
果然,三天後我重新規整了76號抓人的條件,那些趁機搞上海幫會活動的抓捕和個人集團報復性的殺人,我是明著說了,是給我們大日本皇軍治理地方帶來很壞的負面影響。
我不以這種藉口保護大部分的中國人,丁默屯阝,李士群、唐惠民他們還不知道要殺多少無辜。
至少,丟傳單的那些愛過志士和學生,都是抓起來打一頓丟了出去。
他們不經過我的特批是不敢隨便就槍斃的。
以後任務的出現都得報批我的同意,這比當時76號像是小蜜蜂一樣的頻繁的出去抓人顯得安靜多了。
而且我再籌劃著把季雲卿(李士群的老頭子)、曹炳生(法租界捕房督察處長)、陳明楚(特工總部南京副區長)、余王介(特工總部無線電台長)等和74號的特殊人物有關的情報透露給國軍的軍統情報人員。
事實上,他們在兩天前得到了我的住址。
派最穩妥的一個女人在後面的巷子裡和我接了頭。
這個女人在附近的一個百貨商場上班,每天下班會經過我葉公館的后街。
我會把一個竹管插在後面院牆外一棵樹的樹洞裡。她會趁人不注意取走,也在那裡留下國軍情報機關的消息給我。
一時間暗殺漢奸家屬和重要關係任務的行動在暗中緊鑼密鼓的進行中了......
季雲卿、曹炳生、陳明楚、余王介等十七個人,在我抵達上海後的第七天,同時在十七個地點被軍統的槍手打死了......
丁默屯阝,李士群、唐惠民這幾天像是被開水燙了了老鼠,在76號內外穿來穿去。
李士群是看到我是哭喪著臉說要為爹舉辦喪事幾天。
我則把抓捕嫌疑人的任務交給丁默屯阝。
此刻我在大海大劇院看阮玲玉的《野草閒花》《玉堂春》。
自然這是我
第57章 信鴿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