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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很多事情，都在違背人的本意。
在違背本意的同時，還在逼著人做出著選擇。
齊天大概猜出了些什麼。
有時候，成年人的世界沒有那麼簡單，在這中間充斥著一些爾虞我詐。
有時候，成年人的世界也沒有那麼複雜，只需要把任何不可能的事情當中摻雜一份利益，那麼一切看似不可能的事情，就都變得可以理解了。
齊天深吸一口氣，搖了搖頭道：「那我們換個話題吧，陰影是什麼？」
齊天知道，雅典娜肯定是帶著答案來的。
「利益分配，剷除異己。」雅典娜說了八個字。
利益分配，是齊天早就知道的。
剷除異己，這也能完全理解。
其實把很多複雜的事情簡化之後，好像底層邏輯，無非就是這麼簡單。
齊天再次問道：「真正能代表陰影的，總共有多少人？」
面對這個問題，雅典娜稍微思考了一下，隨後道：「這要看你怎麼去定義了。」
齊天直接道：「公認的呢？」
「十六個。」雅典娜給出了一個數字。
說實話，這個數字，的確是齊天沒有想到的。
公認的陰影，總共有十六個！
說多嗎，的確挺多的，整個最頂層世界，來瓜分這些資源利益的，竟然有十六個！
試問最頂級的地下勢力又有多少個？
如果以這種比例來說的話，就比如一個教廷，背後有多少這樣的陰影？
畢竟陰影想要獲取利益，也不能直接下場，需要一個載體。
但換個角度想一下，這是以全球為範圍的，全球啊，總共只能找出這麼十六個公認的陰影出來，可想而知，這些公認的陰影，有著怎樣的背景，其實力有多麼強大！
這十六個當中，每一個都是站在頂峰的存在，是整個世界的頂峰，是發起火來，有能力讓整個世界都產生變化來陪自己玩的存在！
齊天手指輕輕敲打著桌面：「這次的陰影降臨，與以往的相比，有什麼不同？」
雅典娜看了眼門外，隨後出聲：「對於以往的情況，我並不知曉，但這一次的陰影降臨，被稱之為變革。」
「變革？」齊天疑惑。
「是。」雅典娜點頭，「根據我所聽說的，以往的陰影降臨，不過是削弱一部分人的實力，說難聽點，就是將資源利益統一起來，開始進行分配，像是種地一樣，採摘豐收的果實就行了，但這次完全不同，原先一大部分用來採摘的土地，將會被徹底廢除，甚至不允許出現，因為有人提出了更加便捷有利的方式，亞當就是猜到了這次與以往之間的絕對差距，所以才會像個瘋子一樣，在一夜之間改寫整個美洲帝國地下勢力的格局，說白了，以往陰影降臨過後，美洲帝國地下世界五大教父仍舊是五大教父，大家繼續賺著錢，掌控著腳下這片土地，但這次的陰影過後，美洲帝國地下世界若還是五大教父的話，這五個家族或許都不會存在了，會出現一個新的載體來替代五大家族，亞當只不過是讓灰燼家族提前變成這個載體而已。」
齊天疑惑道：「原因呢？」
「九年前，炎夏南山，有人發現了一些東西，有人提出了一些東西，改變了那十六個陰影的想法，甚至為此提出了一個賭局，但這賭局的內容沒人知道。」雅典娜補充了一句，「我爸也不清楚其中的內容，這次的陰影，跟那個賭局有關。」
齊天拿起勺子，輕輕攪拌麵前的咖啡杯：「南山……是力量體系的事嗎？關於我們可以合作的內容，你知道多少？」
「完全不知道。」雅典娜嘆了口氣，「我所知道的，就只有這些了，我得到的命令，是配合你的行動。」
雅典娜說完之後，便沒有再出聲，這桌上，只有張佐狼吞虎咽的聲音，以及齊天手中勺子觸碰到杯壁發出的聲音。
「今天，伊迪斯安排人跟龍王殿的晨風再比。」雅典娜突然開口，「你不去看看嗎？昨天你參與過這件事對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