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麥色的健壯身影和白皙的身影相互交纏,不斷地變幻著位置,樹幹上不斷地傳來猛烈的撞-擊-聲,以及男人粗重的喘息聲。每一條枝椏,都見證了兩人激烈的纏>
少年趴在主幹上,鬢髮凌亂,白皙雋永的臉上染滿了紅暈,飽受蹂-躪的紅唇微微開闔著,不斷起伏著的身子上滿是剛才留下的痕跡,伏在他身上的男人看著他這幅誘-人的樣子,眸底繾綣的古欠望更為深沉。
&在,知道我想要怎麼吃掉你了嗎?」沙啞而低沉的男聲逼近了少年,輕輕地撫摸著少年嫩滑的臉蛋,然後,帶著情澀意味地用指腹摩擦著他柔軟的唇瓣。
&少年皺起眉,偏過頭,想要躲開青年的手,青年卻得寸進尺地用手撬開他的貝齒,把手伸進了他的嘴裡,逗弄著少年口中的紅舌。
&麼,這就受不了了?」青年伏在他的耳邊,充滿惡意地說道:「居然敢背著我去找一個獅群的母獅,被我發現之後還有膽子逃跑,你不是很厲害嗎>
少年睜大了眼,瞳孔失去了焦距,在被青年惡意地頂-弄著的時候,他忍不住低泣了起來。所有的一切都很陌生,無論是這樣索求無度的兇狠青年,還是像一葉扁舟一樣被動著不斷起起伏伏的他自己……
詭異的快感從少年的腳底升起,讓他忍不住蜷起了白嫩可愛的腳趾,但與此同時,他心中的茫然感卻更甚。
傑拉曾經設想過很多次自己被養父吃掉的方式,但從來沒有想到過,最終會是這個樣子。
在一次次精疲力竭的交戰中,他的意識好像完全被抽離了身體,腦海中無法思考任何東西。
他只能怔怔地背靠著樹幹,看著與往常大相徑庭的養父,以及養父充滿古欠望的瞳孔中,倒映著的,陌生的、滿臉紅-潮的自己。身下某處隱秘的地方傳來了一波又一波的疼痛,但少年感覺自己已經麻木了,他無法對此作出任何反應。
半響,他才用乾澀的聲音開口問道:「這就是…你養大我的目的?」
&什麼傻話!」帕斯卡爾親昵地蹭了蹭他的臉頰,就像平時他們做的那樣,只是,他們現在身上的溫度,明顯要比那時更高。那種灼人的溫度,幾乎可以把人的身心都灼燒成熔融狀態:「我養大你,需要什麼目的?」
&很缺雌-性嗎?」少年冷冷地問。
&缺。但我發現,比起雌性,我更喜歡你。」
&我不喜歡你!」說話期間,因為情緒激動的緣故,他的身子往前頂了頂,無意中把某樣物事含得更深了。這一個動作,讓傑拉臉色白了白,而帕斯卡爾則發出一聲舒服的喟嘆。
知道傑拉已經到達極限,帕斯卡爾沒有再繼續下去,他抽身而出,輕輕地撫上某個被過度使用的地方:「疼麼?」
他的聲音是那麼的溫柔,充滿了溺愛和憐惜的意味。傑拉偏過了頭。如果剛才不是這個人掐著自己的腰不顧自己的哀求,一個勁兒地橫衝直撞,也許自己會被他的表情騙過去也說不一定。
他咬著下唇,憤憤地說:「你自己試試,就知道了!」
帕斯卡爾沒有理會少年的抱怨,他解下了自己的獸皮衣,披在少年的身上。他一手穿過少年的脖頸,一手穿過少年的膝關節,將少年抱在了懷中:「你怎麼還是這麼輕,這麼瘦!」他不滿地抱怨:「看來我平時沒有餵飽你啊!你還得再多吃一些!」
這麼說著,帕斯卡爾已經在心裡列好計劃表準備給傑拉加餐了。食髓知味,品嘗過了少年的滋味,他又怎麼甘心只吃一次就罷休?少年現在的體力狀況讓他完全無法滿足,為了他日後的幸福著想,最好的辦法就是把少年養得白白胖胖。嗯,平時還要多注意鍛煉一下少年的體能。
帕斯卡爾抱著懷中的傑拉下了樹。少年乖巧地伏在他懷裡,沒有任何異動。他已經累得連眼睛都睜不開了。
一場戰鬥,從中午進行到了傍晚。對於帕斯卡爾來說,時間相當短暫,可對於傑拉來說,這簡直就是一場持久的消耗戰。
&拉,你的體力太差了,你還是得好好鍛煉一下才行。你知道嗎,雄獅和母獅在發-情-期的時候至少要做三天!」
這牲口!少年磨了磨牙,已經不想理面前這個米青蟲上腦的男人了。
帕斯卡爾把少年放到河裡,開始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