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威開著勞斯萊斯,楊珞珈坐在副駕駛座,向著極東島駛去。
在路上,楊珞珈將這幾日發生的事情和慕容威一一匯報,在紐約的最後幾天,她已經累得連煲電話粥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能打打報平安的電話。
「小島葵真是夠狠。」聽說小島葵對歐陽莎做的事情,慕容威竟然笑了。
「你還笑?虧我還覺得你和她不一樣呢!」楊珞珈撅起了小嘴。
「歐陽莎處處為難你,所以我不會同情她。」
「也就是嘴上為難為難。」
「不只是嘴上,你去紐約的行程其實早就安排好了,是歐陽莎從中作梗,報名一波三折,所以盧美那麼晚才讓你出發,盧美不和你說,是不想讓你和歐陽莎的關係更糟,但是這些事情是瞞不住的,一查就能查到。」慕容威平靜地說,「小島葵不出手,我也會想辦法的。」
「原來是這樣……」楊珞珈嘆了口氣。
「歐陽莎這枚釘子只是暫時被拔掉了,日後還會興風作浪,你不用管,我會幫你打點好一切。」慕容威讓她安心,「難得小島葵對你如此有心,是個好姐姐。」
「我以後要是得罪了她可怎麼辦?」
「最好不要。」慕容威拍拍她的膝頭,「如果真得罪了,也不怕,我挺你。」
「表姐她是個……」楊珞珈搜肚刮腸也想不出合適的詞。
「女魔頭?」慕容威替她想到了。
「但她也有俏皮可愛的一面。<>」
「你和她的成長環境完全不同,你的身邊有我,所以你才會那麼善良溫柔。」
「我溫柔嗎?」楊珞珈笑看著他。
「以前挺溫柔的,最近有點暴力。」慕容威展顏一笑。
「威,我好累,睡了一路還是好累,可是又很滿足。」楊珞珈說出了心裡話。
「你這個受虐狂!」慕容威十分無語,「我這幾天會好好虐你的!」
「啊?你還要虐我?!」
「你不想學游泳了嗎?」
「想啊!」
「那就要接受魔鬼教練的魔鬼訓練。」慕容威頓了一頓,「外加水下18-摸。」楊珞珈的小臉皺了起來,「你怎麼越來越低俗了?」
「這可是我們民間文化的精髓啊!」慕容威笑著說道,「前些天偉鴻發給我一段《18-摸》的小調,還挺有趣的,你要不要聽聽?」這樣說著,他就把自己的手機丟給她,「自己翻我和偉鴻的微信聊天記錄,放出來聽聽,開車也怪無聊的。」
楊珞珈聽話打開了音頻,銀鈴般好聽的女聲正在吟唱:「緊打鼓來慢打鑼,停鑼住鼓聽唱歌,諸般閒言也唱歌,聽我唱過18-摸……伸手摸姐面邊絲,烏雲飛了半天邊……伸手摸姐小眼兒,黑黑眼睛白白視……伸手摸姐小嘴兒,嬰嬰眼睛笑微微……」
剛開始聽著還覺得好玩,但後來越來越往下摸,楊珞珈就聽不下去了,不僅關掉了音頻,還按下了刪除鍵:「慕容威,我真受不了你變成這樣!倒退一年,你會聽這種東西嗎?」
「我現在變得接地氣了。<>」慕容威勾起了唇角。
「偉鴻究竟有多饑渴,聽這種東西解悶?!你還陪著他一起聽,就不能學點好嗎?」楊珞珈想起了周偉鴻和慕容棠「一個月一次」的約定。
「偉鴻和我說,糖糖前兩天和他談心,打算把一個月一次改成三個月一次。」慕容威哭笑不得地說,「本來還是發月薪的,這就要改成季度獎了,再過些日子,搞不好只發年終獎!」
他這個比喻,把楊珞珈逗得花枝亂顫,慕容威還不好大開大合地笑,他還要開車呢!
等楊珞珈笑夠了,揉著自己笑疼的肚子說:「我們倆也太沒有同情心了!」
「偉鴻好歹還有三個月一次的念想,我們倆可是將近12年都從沒有過呢!」慕容威如此調侃,「這樣說來,沒人能和我比慘。」
「得了吧你!說的就好像你是受害者似的!」
「好好好!我不是受害者,你才是受害者!」慕容威壞笑著說,「我會連本帶利地要回來。」
「你就繼續嘴把式好了。」楊珞珈很喜歡和他鬥嘴。
開了一個小時,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