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什麼?安然更不想去回答這個問題。
不想再說什麼差緣差份。世事難料,總是難圓。
&好啊,不必再糾纏,也不必再有心,空心的葉晟唯,會過得比較快樂。」
他慢慢的鬆開了她的手,他看著她眼角那濕濕的眼淚,他知道她都聽到。
他也知道,她再不能給他任何的承諾。
葉晟唯深深吸氣,憋回那些軟弱的眼淚,毅然的轉身離開。從今後,他葉晟唯再不會相信什麼狗|屁愛情,天長地久。
輕帶的門,扇來一絲冷風。
安然像被驚冷,驀然睜眼,卻一片模糊。那些盛積在眼中的淚水,此時如泄洪一般全數滾出,阻隔她的視線。
再見,阿唯!
你走你的路,用我無法追趕的腳步,也許我將獨自跳舞,也許在街頭漫步……
第二天,來看望安然的人多了,葉思媛、安澤,甚至還有顧若漓。
只是她跟著顧誠一起來的,兩人不過廖廖數語。
顧若漓輕問:「沒事了吧,安然。」
&沒事。」安然如是淡答,「謝謝。」
這兩個字,劃出兩人的距離,便再無其它的交談。
只是顧若漓的臉色,依舊很差,像朵失去水份的花朵。她的眸光也不再像往日那樣具有神彩,每個人,都被愛情傷。
愛情的甜,到底給了誰?
顧誠陪了安然一下,便和顧若漓離開了。他開車去接高恩櫻,今天是他們約好去民政局的日子。
高恩櫻正在花店裡張羅,顧誠走進店裡,她便淡淡的笑了一下。
&走開吧。」顧誠看到店員小妹今天上班,沒有休假。
高恩櫻微微垂首,朝店外走:「出來再說。」
高恩櫻的神情,讓顧誠溫和的模樣,微微一變。
他一下子拉住高恩櫻的手腕,有些急切:「恩櫻……」
高恩櫻就停了一下,轉身望著顧誠,很平靜:「阿誠,我們過些日子再去登記吧。然然她剛剛發生這樣大的事情,大家心裡都不好受。而我和你還要去註冊,這心裡上,多少有些……怪異。」
顧誠心裡何嘗不是這樣,可是他和高恩櫻註冊也是他人生中的大事。這輩子,唯一一件他想立刻就完成的事情了。
高恩櫻為女兒著想,顧誠實不能說些什麼。
他揚起微笑,拍了拍她的手:「好,隨便什麼時候註冊都好。先辦婚禮也可以。」
&謝你阿誠。」高恩櫻回以一個擁抱,然後鬆開他,「你先去忙吧。」
顧誠沒有回話,高恩櫻的樣子,總讓他心上忐忑。但願,好事多磨。
***
第三天,秦烈從昏迷中醒過來,出了重症監護室,秦秀娟很高興的來敲安然的門。
安然根本沒事,住院純粹是為了等秦烈醒過來,所以身旁也沒有人陪伴。
她正坐在陽台上看書,護士打開了門,迎了秦秀娟進來。
&然,我們阿烈醒了,第一句話就是在問你的情況,看我們阿烈多對你上心呀。」秦秀娟喜上眉梢的說。
秦烈沒事,而他和安然的感情,也會因為這件事情的發生而有所進展。想想,都激動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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