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雙手慌得不知道該哪擱,最後只是本能的捂了捂腿,驚顫顫的隨著他的接進而後退。
浴室能有多大
沒幾步,她便貼到了牆壁上。瓷磚的冰涼瞬間滲入她裸著的肌膚上,滲進骨髓,讓她哆嗦了一下。
但很快,葉澤川便欺身上,把身上還濕漉漉的她,有些粗暴的摟進懷裡,狠狠的吻她的唇,像是帶著掠奪一切的**,和剛才在包房裡,柔情蜜意的吻,截然相反。
這個吻,粗暴而又簡單,像是直直的告訴她,他最終的目的。
隔著衣衫,陸卓爾也能感覺到他身上的變化,以及灼為的火熱,像一把火,把不經世事的她,瞬間燃燒。
他渴了,餓了,像一隻突然從冬眠中甦醒的猛獸,開始了瘋狂的掠食。
一夜,好像很快就過去了。陸卓爾睜開了眼睛,凝視著素白的紗簾,橫陳著一支光禿禿的樹丫。
一條溫熱的手臂正擱在她的腰間。
背上,貼著一片讓人面紅耳赤的溫暖,耳邊,是葉澤川淺緩的呼吸聲,陸卓爾貼著被子的手,不自覺的收緊。
他們用這樣親密無間的姿勢,睡了一夜。
她閉了一下眼睛,微微的咬唇,疼,真的很疼,這一切,不再是夢幻,他身體的溫暖真實的傳遞到她的身體裡。
昨晚,纏綿數度,但葉澤川全程沒有說話,只有他粗動的低喘,和她想控制,卻怎麼也控制不住的吟娥。
從來不知道,一個女人在一個男人的身下,真的可以化作一灘水。
他一遍遍的要她,像一隻饑渴很久的野獸,突然碰到感興趣的獵物,透支著自己的體力。而她,除了最初的進入,帶著讓她終生難忘的疼痛外,其餘的過程,他帶給她的,都是陌生而又難以言說的快樂。
她真的和他已經如此親密了嗎
這真的不是夢嗎
陸卓爾微微的呵了一口氣,心裡很複雜。她甚至,還沒理清楚自己對葉澤川究竟是什麼樣的感覺。
因為一直有自知之明,所以心門,一直緊閉,就算他待她萬般好,她也一點不敢朝其它方面去想。
何況,平日裡,他對她多數是冷漠,根本沒有表現出來對她有一絲興趣的樣子。除了,需要炒作的時候,他會扮演一下情深情人的角色外,其餘時間,他真的沒有留給她一丁點讓她幻想的餘地。
除了那次,陸高陽來找她要求,他幫她解圍,帶她買衣服,她微微覺得他對她有一點特殊之外,其它時間裡,他都那麼的高高在上。
就算兩人獨處在這棟空曠的別墅里,他也是想像指揮小傭人做事那般,命令她做東做西,理所當然。
而陸卓爾脾氣好,從小家務做慣,所以也沒覺得有什麼。
在外人看來,孤男寡女的共處一室,一室有許多令人臉紅的曖昧發生。可他們之間,真的沒有。
他留宿在別墅的時候,總是把自己關在房間裡,她把自己關房間裡,各自安好的做著不相關對方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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