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8是朋友，還是男朋友？
妞妞是衛妤和顧紹衍的女兒，剛剛已經被她叫過來的司機先接走了。
季冉想起剛剛那小丫頭一雙靈澈的大眼睛滴溜溜打量她的模樣，不禁莞爾，完全就是活脫脫的一個翻版小衛妤。
不過衛妤說...飛機墜海又是什麼鬼？
「你說什麼飛機墜海？我當初因為錯過航班，沒上去瑞士的飛機啊，買了去拉斯維加斯的機票。」
「沒去瑞士？」衛妤一口咖啡差點噴出來，「那是怎麼回事？當初飛機遇難的人員名單里，確實有你的名字啊，連身份信息都是一致的。顧邵庭以為你死了，這幾年都不知道墮落成什麼樣子......」
衛妤看季冉臉色不對，連忙收住了話頭。
真是，好端端的，她提那個人渣做什麼？
顧邵庭在第三次酒精中毒醒過來之後，顧老爺子查清了所有的事情。
那個時候，他因為胃部損傷嚴重，醫生下了兩次病危通知書。
顧邵庭大概是以為自己活不了多長時間了。
所以，面對老爺子的雷霆盛怒，他一聲沒吭。
他算計的，和季冉的婚姻、陸臻兒的人格分裂、以及她曾經被迫遭受的一切，所有的所有......
老爺子把這些事情一樁樁一件件的說出來，當時病房裡要不是老太太攔著，顧邵庭估計在老爺子的盛怒之下就被逐出顧家了。
其實整件事情說起來，最無辜的莫過於季冉了。
從結婚到離婚，一直都生活在被欺騙和謊言編織的網裡。
衛妤訕訕的拿小勺子戳了一下面前的蛋糕，故作輕鬆地扭轉話題，「對了，剛剛那個戴口罩的帥哥誰啊？我怎麼瞧著有點眼熟呢。」
人家戴了口罩你還知道是帥哥？
「我朋友。」
「是朋友，還是男朋友？」
季冉斜她，「你猜？」
「......」
衛妤撇嘴，「不猜我也知道，那小伙子八成還在追求你的階段吧。」
「......」
......
兩人東拉西扯的聊了一通，顧紹衍在家裡遲遲等不到人，打了電話過來。
衛妤雖然語氣不耐煩，但臉上的表情卻是甜的，「哎你催什麼？...妞妞餓了你不會給她拿吃的...催我有什麼用，她現在又不喝奶了。」
「......」
「好了好了，先掛了，我過會兒就回去。」
季冉在對面撐著下巴看她，「不錯啊衛小妤，現在是翻身農奴把歌唱了。」
衛妤翻了個白眼，「翻什麼身，老娘一直是被壓的那個好伐？」
「......」
......
人家都說，猖狂不過三秒。
果然，衛妤回家的時候，看見客廳里某個陰沉著臉目光幽幽地看著她的男人，人一下就慫了。
顧紹衍一句話不說，看見她回來，甩臉進了臥室。
臥室門關上的時候，發出好大一聲「砰」的聲音。
衛妤扭頭去看在一邊玩耍的妞妞，「你爸這是怎麼了？」
不就是在電話里對他耀武揚威了兩句，至於這副樣子？還給她甩臉色關門！
妞妞大眼睛咕骨碌碌轉了一圈，「那個...媽媽，爸爸給你打電話的時候，手機開的是擴音哦。」
衛妤：「所以呢？」
妞妞咽了咽口水，「爸爸給你打電話的時候，成伯伯和藍叔叔都在他旁邊。我聽見他們說，爸爸要和媽媽秀什麼恩愛虐/狗了，但是爸爸掛了電話之後就被成伯伯和藍叔叔給笑了一頓，他們還說爸爸現在是妻管嚴啦。」
衛妤「......」所以這是在戰友面前下臉了？
妞妞見媽媽站著不動，眨巴著眼睛問「媽媽，妻管嚴是什麼呀？」
衛妤乾咳了一聲，「晚上問你爸爸去。」
......
衛妤擰開臥室門進去的時候，原本臉對著門口的男人鼻子一哼，翻了個身，背對著她。
「......」
衛妤走過去，伸手戳了
168是朋友，還是男朋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