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甜甜抬頭看見馬文宇臉馬潤的笑容,發現自己的腦袋剛好到他的肩膀。
「你叫我甜甜吧。」
白甜甜總是感覺他白小姐,白小姐這樣叫著,讓她心裡很彆扭。
馬文宇低頭看著白甜甜答:「好,甜甜。」
兩人靜靜地向前走著,過了一會白甜甜先開口:「其實我今天來是有事想請你幫忙。」
「哦?什麼事,能幫的我一定幫。」
馬文宇表現得相當爽快,白甜甜抿了抿唇道:「我想讓你教我學陶藝,我今天想捏兩個泥人回家。」
「沒問題,我正想馬故一下我陶藝的知識,今天倒是找到人陪我了。」
馬文宇和白甜甜相視一笑,兩人經過昨天一天的接觸,再加上此刻的感覺,相處起來倒是像極了朋友。
白甜甜將帶來的水彩筆分發給院子裡的小朋友,讓其他老師帶他們在教室里畫著畫,自己則是和馬文宇來道隔壁的實驗室,讓馬文宇教她捏泥人。
馬文宇捏著手裡的陶泥看著白甜甜道:「任何東西都是難者不會,會者不難,陶藝也是一樣,只要掌握了陶藝的技巧,比如,你想捏一個人的話,你起先必須知道那個人的面向,關鍵還在乎神態,面目可以不像,但神似真的很重要,而掌握神似的方法也很簡單,比如捏大霞吧,她的特點在哪呢,第一是她高挺的鼻樑很形象,上面還有顆痔,其次便是這丫頭的小虎牙,你只要一想她笑的時候,將她笑的樣子記下來,按照這個特點去捏,形象這就出來了。」
白甜甜低頭看了看手裡的陶泥,若有所悟的點了點頭,然後靜靜地想,司徒烈這人的特點。
他的面目特徵,白甜甜整體用一個字形容,是冷!一個詞形容,那就是面目猙獰!
馬文宇看白甜甜對著手裡的陶泥發呆,忙問:「甜甜這次想捏的泥人是誰?!」
白甜甜回神,想了一會答:「是一個,嗯,朋友。」
白甜甜本來想說哥的,但司徒烈一直窺視著她的身體,她在馬文宇面前突然說不出哥這個字。
「那他長什麼樣甜甜一定很清楚吧,想想他笑的時候是什麼樣子,照著心裡的感覺捏就好了。」
司徒烈笑的時候?!
這些可是為難到白甜甜了,他們在一起十五年,白甜甜壓根就沒有看見過他笑,當然,邪笑除外,他經常邪笑,雖然也是笑,但樣子讓人不寒而慄。
「他很少笑。」幾乎不笑!
馬文宇聞言,看向白甜甜的面色,突然覺得她的臉有幾分的沉重。
她現在一臉的憂鬱,是因為她那個很少笑的朋友嗎?!
「那你想想想安靜的時候,亦或是他說話的樣子,他是你朋友,想必他總有一種樣子,讓你記憶深刻。」
馬文宇細心指點著白甜甜。
司徒烈安靜的時候嗎?
其實在白甜甜看來,司徒烈不說話的時候是相當恐怖,周圍的空氣都要降低好幾度!
至於他說話的樣子,要麼就是冷笑,要麼就是冷哼,反正怎麼總結,都還是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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