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甜甜甚至不知道,如果再次遇上,還能不能算得上喜歡。
怕是早就已經無關那些單純的了吧。
「無趣,連一個自己最初喜歡的男人都還不清楚,真是蠢豬!!」
司徒烈冷冷起身,不再搭理白甜甜,轉身朝朝浴室走去。
留下愣在床,上一臉莫名其妙的白甜甜揣測不到司徒烈究竟是什麼意思!
司徒烈打開浴室的水龍頭,用冰冷的水一點點沖刷著自己的意識。
經歷之後,如果有一天,你突然遇見那個你最初喜歡的人,你會有何種感受?!
白芊芊回來了,挽著一個老頭子的手回來了。
這究竟是他的美夢,還是他的噩夢?!
白甜甜縮在被子裡睡得迷迷糊糊,便感覺司徒烈從浴室出來鑽進了她的被子裡。
他的身體很冰,像是洗過了沖了涼水出來。
他裸著身子從身後一把抱住白甜甜,身上的冰冷的馬度隔著薄薄的睡衣,讓白甜甜的身體猛地顫了顫。
司徒烈這次只是靜靜地擁著她,沒有其他動作。
白甜甜揣摩不透司徒烈此刻的心思,只得縮著身子不說話繼續睡覺。
司徒烈將頭貼向白甜甜的脖頸處,摟著她一句話也沒說。
兩人就這樣縮在一起,聽著彼此的呼吸,誰都沒有打破這夜晚的寧靜。
白甜甜迷迷濛蒙睡了過去,睡得正香,卻猛地感覺身上一重,什麼東西重重地壓著她透不過來。
白甜甜機警地睜開眼,便看見趴在她身上,伸手拉扯她睡衣的司徒烈。
「哥,你這是做什麼?!哥!」
白甜甜伸手去推司徒烈的胸膛,怎麼也推不開。
司徒烈撕開白甜甜的睡衣,然後將白甜甜捶打他胸膛的手綁在一起壓在身下。
白甜甜急得蹬腿去踢司徒烈,卻被他很輕易的閃開了。
就在司徒烈不依不饒的逼宮下,白甜甜再也沒有下策,不得已趁他吻得沉迷時,猛地抬起頭狠狠地咬住他的脖子。
司徒烈頓時覺得脖子上一痛,頓時如夢初醒。
怔怔地看著咬著她脖子不放的白甜甜。
露台上的燈光緩緩照射過來,白甜甜一抬頭,便看見司徒烈冰冷的目光,像一道鋒利匕首,射向她。
白甜甜咬著她脖子的動作一滯,忙緩緩鬆口,唇上還沾染著他脖子上點點血跡。
白甜甜慌忙伸手擦了擦唇上的血,愣了愣地說了句:「哥…….」
司徒烈冰冷,猛地伸手鉗制白甜甜的下巴,厲聲:「白甜甜,你膽子大了是吧?!敢半夜爬起來咬我!」
「……」
白甜甜聞言,狂暈。
要不是他要對她行不軌,她會咬他嗎?!
「哥,我,我不是故意的,是你先……」
「閉嘴,別告訴我,是我先咬你,你是迫於無奈才進行自我保護的?!」
司徒烈捏著白甜甜的下巴,弄得她下巴有點疼。
「哥,你,你沒有咬我,但是你壓著我,我怕,我…….」
「你怕什麼?!反正你遲早都是我的,就算我對你做了什麼,再正常不過了。」
「哥,你說過給我時間的,你不能說話不算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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