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個女人出現在司徒氏家以後,司徒氏家自此以後就再也沒有過去一天平靜的日子。
司徒老爺和他母親永無寧日的爭吵,當時六歲的司徒烈完全看在眼底。
而後來,司徒老爺完全不屑和他母親爭吵,而是活生生地將她的母親,給活活的打死。
那一幕,司徒烈這一輩子都記得。
本來一個六歲的孩子應該還是個看什麼都不懂的年紀,可是當司徒烈親眼看見司徒老爺拽著他母親的頭髮,將她母親的頭一個勁的往牆壁撞,血染紅了白色的牆壁,流了一地,他的母親倒在血泊里,就那麼活生生的被司徒老爺給虐待致死。
那一刻,司徒烈嚇得哭不出聲音,司徒老爺殺她母親的一幕,在他的腦海里永遠也磨滅不去。
從那以後,司徒烈不再和其他的孩子一樣,一夜之間,他好像已經變得完全不像一個只有六歲的孩子。
恨和冷,便在他六歲那年,刻進了他的骨子裡。
而那個間接害死他母親的女人,便是白甜甜。
她的到來,間接害死了她的母親!
自此,白甜甜便成了司徒烈恨之入骨的仇人。
從白甜甜進入司徒氏家的第一天起,就註定了她今後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命運。
每個人都要為自己所做的事付出代價,如果做的是錯事,那麼代價將會尤為的慘重。
司徒烈憤憤地想,怪不得別人,要怪,就怪白甜甜投錯了胎。
———
翌日,當大俠頭疼腦熱的從賓館床榻上緩緩醒來時,便感覺下體像是被狗咬了一般,疼痛難忍。
剛動動身子想看看究竟發生了什麼事,猛地掀開身上的被子來看,突然看見一個全身光著的男人睡在她身邊。
大俠見狀,啊地一聲慘叫出聲,猛地從床,上坐起來,定睛看著睡在她身邊的男人。
趙又棋睡得正香,突然被大俠的尖叫聲嚇醒。
迅速從床,上爬起來,揉揉眼睛緊張兮兮地看著大俠問:「小霞霞,你這是怎麼了?!」
在說話之餘,趙又棋的眼睛突然看向大俠露在外面的身體,嫩白的肌膚,白嫩的……
「啪!」
大俠看清了睡在她身邊的男人是誰,又看見了他色迷迷的視線,大俠當下憤怒地伸手,啪地一聲,重重地甩在趙又棋的臉上。
「趙又棋,你妹兒的,你再敢亂看,老娘將你眼睛挖下來!」
大俠裹緊被子,谷欠要起身下床。
敢拖著被子下了床,身下一痛,大俠便重重地倒在床,上,身下麻木的痛感,讓大俠的眉頭都痛得擰在了一起。
「小霞霞,你沒事吧?!」
趙又棋放開捂著左臉的手,滿朝大俠爬過來。
大俠回頭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這一瞪眼……
大俠下意識的掀開被子看了一一眼自己身下,殷紅的血還蔓延還蔓延在她的腿間。
大俠突然意識到了什麼,冷冷地盯著趙又棋,忽然像是想起了昨晚的事,昨晚她喝了紅酒,然後便什麼都不記得了。
那酒有問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