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門啪地一聲被帶上,白甜甜無力地靠在床岸上,心在一點點變冷。
她明知道自己還不能得罪司徒烈可她竟然沒有忍住。
白甜甜,從什麼時候開始,你變得如此鋒芒畢露,還是說你一直都是這樣的鋒芒?!
白甜甜靠在床岸上不住地嘆氣,似乎忘記了臉上劃破的傷口。
司徒欣兒這時推門而入,手上端著的托盤,上面裝著棉絮和消毒藥水。
司徒欣兒大步來到白甜甜面前,坐在床邊看著白甜甜臉上血跡模糊的臉,立馬用棉絮沾著藥水擦拭著白甜甜的臉,小心翼翼地說:「甜甜嫂子,可能有點疼,你先忍著點。」
司徒欣兒說完,拿起棉絮貼白甜甜臉上的傷口,一點點地擦著她臉上的血跡。
「嘶。」
冰涼的藥水刺激著白甜甜臉上的傷口,讓白甜甜感覺到疼痛,發出嘶嘶的聲音。
司徒欣兒聞言,立馬停下手裡的動作,抱歉地看向白甜甜說:「甜甜嫂子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先忍著點,不然化膿感染留下疤痕就不好看了,嫂子,要不你咬我的胳膊,疼的話,你就咬重一點。」
司徒欣兒主動伸手自己的手背,示意白甜甜咬著。
白甜甜見狀,心的一角泛著微微的疼。
白甜甜猛地伸手抱住司徒欣兒,頭壓在她的肩膀上,委屈和傷悲,全部涌了上來。
「欣兒,欣兒……」
白甜甜幽咽,不斷地叫著欣兒兩個字。
這樣幽咽的兩個字,讓司徒欣兒更加心疼。
司徒欣兒緩緩鬆開白甜甜,看著她紅紅的眼睛說:「嫂子,你臉上的傷口要先處理一下,不然花了臉就不好了,嫂子,你先忍著點。」
司徒欣兒這會知道事情的輕重緩急,她哥哥一出來就去找她來給白甜甜處理傷口,要是她臉上的傷好不了,她哥哥一定又會暴跳。
白甜甜看著司徒欣兒異常認真的臉,這會她安靜地讓司徒欣兒給她擦著傷口。
刺激性的藥水碰到傷口處,依舊泛著微微疼,白甜甜咬緊牙,忍著沒吭聲。
司徒欣兒一遍遍小心翼翼地擦拭著白甜甜臉上的傷口,生怕白甜甜臉上會留下什麼疤痕。
擦完了之後,司徒欣兒突然如釋重負。
白甜甜要是真的畫花了臉,傷心的人不止是她甜甜嫂子一個人,還有她那就知道裝酷的哥哥。
「甜甜嫂子,抱抱。」
司徒欣兒伸手攬住白甜甜的腰,貼近白甜甜,兩人抱在一起。
雖然她哥哥什麼都沒說,但一看這架勢就知道,她的甜甜嫂子是和他哥哥吵架了。
「甜甜嫂子,我覺得這次肯定是我哥不對,夫妻吵架歸吵架,但他怎麼能動手弄傷嫂子你的臉呢?我哥這次實在是太過分了!」
在司徒烈和白甜甜之間,司徒欣兒明顯是偏袒白甜甜的。
白甜甜聞言,輕輕嘆了一口氣說:「我臉上的傷他不會故意的。」
是他摔碗無意間的濺到的,他應該也沒想到會劃傷她的臉。
更何況劃傷了更好,白甜甜現在不想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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