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女人,喜歡婦人之仁!」
司徒烈這會不想再聽陳欣雅的說什麼,拿起酒瓶,又一個勁的往下灌。
陳欣雅聞言,也端起酒杯小口喝了一口酒,淺淺笑道:「看來報紙上說得沒錯,司徒總這是有了新歡,像白芊芊這樣的舊人司徒總根本就不再留戀,只是沒想到,司徒總的新歡,竟然是自己的妹妹。」
陳雅欣看司徒烈對待白芊芊冷漠的態度,身上的氣焰被提高了幾分。
司徒烈聞言也不惱,伸手擦擦唇邊的酒。冷冷說:「我的新歡就是我妹妹司徒欣兒,我就是喜歡,怎麼,我喜歡誰還要和你打報告?」
司徒烈冷笑,語氣一點也不客氣。
陳雅欣自是管不著司徒烈的事,但對於他親口承認這件事難免還是有點意外。
沉吟了半會,依舊風輕雲淡地笑:「司徒總喜歡什麼不就是什麼,我們這些外人說什麼都不重要,我只是很好奇,司徒總竟然為了另一個妹妹,而將自己的親妹妹推到風尖浪口,看來那個女人在司徒總心中的地位,已經到了根深蒂固的程度了。」
陳雅欣見過司徒烈的另一個妹妹,也就是白甜甜,她見過!
那次也是在這裡,陳雅欣到現在還記得得白甜甜逃跑的那一刻,司徒烈臉上的表情。
司徒烈沒想到會被這女人一下子拆除心事,頓時他又變得的陰沉起來。
「什麼時候你有資格過問我的事了,再來對我追根究底!」
司徒烈繼續飲著手裡的酒,司徒烈表現得越是冷靜,證明他越心虛。
陳雅欣靜靜地坐在一面,面上依舊是笑,表現得異常的心平氣和。
實則心裡在嘆,像這樣薄情的男人根本就不應該有女人來愛他。
可是偏偏就有那樣的傻女人,喜歡飛蛾撲火,喜歡引火自焚。
司徒烈喝了一晚上的酒,越喝越沉醉。
陳雅欣靜坐在一邊,眼睜睜地看著這個男人無盡買醉。
窗外的夜色越來越深,直到午夜,司徒烈起身要往回走,墨寒這才不得已開著車,扶著已經醉得不省人事的司徒烈上了車,打著方向盤,緩緩朝公寓開去。
公寓內的人幾乎都已經睡了,白甜甜因為連續躺了幾天的緣故,這一刻她只是躺在床榻上看著窗外的夜色。
她一心想著見馬文宇,現在沒有見到他,她註定忐忑不安,無法安寢。
門外傳來細細碎碎的腳步聲,白甜甜猛地一怔,心想,司徒烈該不會這個時候回來了?!
白甜甜剛這樣一想,便聽見輕輕的敲門聲。
「甜甜小姐,您睡了嗎?我是墨寒,總裁喝醉了,我現在可以扶總裁進來嗎?」
墨寒的話剛一說完,便聽見砰的一聲悶響。
「總裁,您沒事吧?總裁!」
墨影慌忙扶起司徒烈,繼續敲著門說:「甜甜小姐,您睡了嗎?總裁醉得太深,頭剛才撞到門上了,甜甜小姐,我現在可以扶總裁進來嗎?」
沒有白甜甜的同意,墨影也不敢亂闖,其實他完全可以扶著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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