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烈終於冷冷的發出了聲音。
墨寒忙弓著身子上前回答:「是,昨晚派出去的那些人,我已經安排他們走了。」
司徒烈聞言,冷冷地笑了笑:「死了好,死了好!」
死得正好,白甜甜不是口口聲說愛那個廢人嗎?
他現在死了,司徒烈倒是要看看,她究竟能忍多久不出來!
「在醫院那邊給我加派人手,凡是一律可疑的人物,都給我看緊了,一個都不准放過,我倒是要看看,白甜甜她能不能有這個本事插翅飛了!!!」
司徒烈冰冷的命令一下,墨寒立即鞍前馬後,去安排去了。
……
這邊的百里劍南站在馬路的另一端,看著街對面到處搜尋他的幾個影子,他嘴裡勾起了幾絲冷冷的笑,然後再一次沒入讓人群,不見了。
夜晚的醫院別樣安靜,刺鼻的藥水味惹得白芊芊沒有一點睡意,她在病房沉睡了這麼久,可是遲遲沒有見到司徒烈的影子。
她為了司徒烈,差點被趙老頭給殺死,可是,他卻連看她一面都沒有。
是真的這麼忙,忙到一點也脫不開身嗎?
還是忙著和別的女人上床,把她這個養在醫院裡的女人給忘得乾乾淨淨了?!
司徒烈,為什麼我每一次都這樣全心全意的對你,而你每次都能將我火熱的一顆心給澆滅!?
司徒烈,我在你心裡,難道一點點的位子也沒有了嗎?
白芊芊的眼淚簌簌地流了下來,她覺得自己要快點好起來,她要重新回到司徒烈身邊,堂堂正正做他的女人。
夜晚的窗外很黑,白芊芊就這樣以淚洗面的在病床,上躺了這幾個月。
也恰恰是這一夜,她心裡是如此的不安。
正在她愣愣出神之際,有個穿著護士服裝,身高特別高的護士端著飯菜進來。
那人帶著口罩,飯菜放到白芊芊的桌子上,靜靜站在一邊看著白芊芊,好像並沒有離開的意思。
原本那人還不能引起白芊芊的注意,白芊芊抬頭來看這護士,卻見這護士猛地低下頭,仿佛不要她看見自己的臉。
白芊芊心頭一怔,總感覺這人身泛著冷冷的寒氣。
白芊芊心裡一緊,一邊伸手來拿桌子上的勺子,一邊警惕地看著那人問:「你有什麼事嗎?」
「砰。」
白芊芊的話剛問完,桌案上的嫂子猛地一聲掉在地上。
那人沒有說話,而是直接蹲下身子來撿起地上的勺子。
就在那人蹲下身子的一瞬,白芊芊突然看見他腳上穿的那雙黑色皮鞋!
怪不得他會戴口罩,他會到帽子,將自己唔得如此嚴實,原來,他是別有用心。
恐懼在白芊芊的心裡一點點升騰,這人究竟是誰,他為什麼要扮成這樣進來?!
那人將勺子撿起來,緩緩遞到白芊芊面前,白芊芊有點不敢接。
但出於害怕,又不敢輕易拆穿而給自己帶來傷害,所以,她沒敢發出發出聲音。
只是在她的手剛要接觸到勺子的那一瞬,那人像是故意的一般,猛地將勺子掉落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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