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祁廣風沒有動沈笑笑,只不過是擁著沈笑笑入眠了,害得沈笑笑心裡白白的緊張又期待了一番,看到祁廣風居然沒有行動,心裡又生出了一種失落感。
沈笑笑:……
她變色了,不對,應該說她一直都是色女,只是祁廣風的出現一下子就把她內心深處的想法給勾引出來了。
嗚嗚,都是這個混蛋害得,誰讓他長得這麼秀色可餐,搞的她心癢難耐。
真的是禍水啊。
這段日子,沈笑笑身體的情況好像一下子控制住了。
體溫也沒有持續下降了,精神一天天見好,最近這段時間祁廣風晚上還經常在沈笑笑的央求下帶著她出去玩,反正沈笑笑精神不錯,祁廣風往往都會妥協。
一個星期很快就過去了,這時候雲禮也回來了,不過這次他身邊還帶著一個穿著極有異域情調的小姑娘。
沈笑笑還是頭一次看到雲禮帶著一個女人來見他們。
這段時間沒事的時候沈笑笑就央求祁廣風給她講以前的一些事情,雖然只要是男的祁廣風在提及的時候都會在提及的時候巧妙的避開,但是沈笑笑還是摸到了一些信號,比如這些人的性格。
言少卿就是一個十足的妻奴,對於老婆不管是身體上還是心理上都極其的忠誠;馮旻易就是那種極其嚴謹的人,簡單來說就是禁慾型,至於祁廣風,典型的悶騷型。
不管怎麼說,這三個都是貞操觀念極其強大的,除非是喜歡的女人,要不然絕對不碰,但是偏偏跟這些人關係極好的雲禮就是一個花心大蘿蔔,換女朋友比換衣服還快,而且,只要交往的女人從來都不是什麼好東西,但是他又相當的挑剔,並不是那種見到女人就上的公交車。
「哎喲,這一段時間不見女朋友都忽悠到手了。」沈笑笑看著兩人之間明顯就不是那種男女交易的關係,估摸著這次有可能有貓膩。
雲禮靠在沙發上,痞氣十足的翹著二郎腿。
「十年前,我老娘讓我找個女朋友,要求很簡單,只要長得過去就行了,近年,我老娘又把要求降低了,只要是女的就行,前些天,我老娘又在催,這次要求更低了,只要是人就成,不論男女,所以笑笑你要小心點喲,你們家的風……」後面的話雲禮在祁廣風的冷眼中沒有敢說出來。
沈笑笑囧了囧,沒有立刻接話。
這兒子到底是混帳到了什麼地步,才至於讓老娘的要求放的那麼低,居然放話說只要是人就行,不過想想好像也是。
雲禮這種學醫的人肯定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怪癖,而且據風說(刻意抹黑)雲禮的實驗室裡面各種各樣的東西應有盡有,天上飛的,地上跑的,不管是死的標本,還是*他全部都收攬了,只要他一來興趣就可以泡在實驗室一年都不用出來。
如果她以後有這麼一個兒子,估摸著要求也會這麼低的。
天天跟非人類的東西待在一起,性取向什麼的早就不應該是擔心的問題了,不要把物種搞錯那就已經是萬幸了。
「看你旁邊這個小姑娘長得挺水靈的絕對是人類一枚,這樣一來肯定就不是你雲家大少爺的菜了。」沈笑笑淡聲道,語氣中的戲謔清晰可見。
雲禮瞪著沈笑笑牙齒磨得霍霍響。
這個小丫頭,果然就是嘴巴壞,他不過就是不太喜歡真正的找一個女人安定下來,再說了,很多年前他就失去了擁有一個女人的資格,要不然這些年也不會選擇遊戲人間,既然選擇了,雲禮就已經決定了這一輩子孑然一身,不會考慮任何女人。
怎麼被這個丫頭一說,搞的他好像喜歡的不是人了。
「雲禮——」祁廣風一直都不太喜歡笑笑將注意力一直放在某個人身上,不管是誰,也不管是男是女,他都不願意看到,雲禮一回來首先提到的不是藥而是跟笑笑在這一邊閒聊,明顯的就已經在挑戰他的忍耐極限了。
被祁廣風這麼一吼,雲禮才發現心裡少的那點一下子就回來了。
他就說嘛,怎麼感覺不對勁呢?原來是他都跟笑笑磨嘰了這麼久,祁廣風一直都沒有說話,有點不正常,現在他一開口,雲禮覺得所有的一切都正常了。
清了清嗓子,雲禮將隨身攜帶的藥箱放到茶几上。
「解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