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種情況下,除非你和他們是在一個密閉的空間。要麼,是同住在一家酒樓,要麼就是同乘船隻要麼,他們從一開始,就知道你的身份與底線。」
「看你的裝束,應該是出遠門的裝扮。所以,你應該不少本地人你在乘船的時候,遇見那些男人吧?只有在客船,他們才有機會與你接觸,才能輕易打聽到你的住處」
女子張大嘴巴,整個人傻傻地看著君飛祤。
她心裡掀起了滔天巨浪。
這這人,也太神了吧。
他幾乎十有八九,猜對了她的事情。
他到底是誰啊?
君飛祤忽略掉女子崇拜的目光,他勾唇得意一笑。
「所以,你在船上的房間裡休息,他們才趁此,將你給藥暈,將你給綁了是吧?你武功不俗,他們也只能先對你下藥,才能對付你」
「那些男人,有色心沒色膽,不敢將你收了,又不想那麼便宜你。所以他們一合計,就將你給賣入了昭樓。」
女子不可思議地看著君飛祤,越看她的目光越灼熱。
她結結巴巴的回了句:「沒沒錯你你全猜對了」
君飛祤低聲笑著,從懷裡掏出一把匕首,動作麻利的,將她身上的繩子給割斷。
割的時候,由於她胸前太過豐滿,他不可避免地碰了一下。
女子的身子,輕輕一顫。
她卻沒有發火,只是瞥了眼君飛祤。
君飛祤連忙舉起手來,吊兒郎當笑了笑。
「我不是有意要非禮你的啊」
女子抿唇,用蚊子般大的聲音回了句:「我知道,我又沒怪你」
她扯開了那些束縛她的繩子,活動了一些手腳。
她雙手抱拳,衝著君飛祤灑脫鞠躬。
「多謝公子鬆綁說罷,你想我怎麼報答你?」
一旦解了繩子,區區一個昭樓,根本就困不住她。
那些酒囊飯袋,她還都不放在眼裡。
如今的君飛祤,就相當於是她的救命恩人。
君飛祤凝著她漂亮的眉眼,他開玩笑地說了句:「救命之恩,當以身相許」
誰知,他一句話還沒說完,那女子立即打斷他回道。
「可以,以身相許就以身相許。不過,我有事情要辦,現在還不能答應你。待我事情辦好了,我會回來找你報恩。」
君飛祤一怔,沒想到她居然應得那麼爽快。
他原本就是在開玩笑,根本沒有讓她以身相許的意思。
誰知道,這姑娘似乎是當真了?
他連忙低聲咳嗽一聲,擺了擺手。
「算了,我和你開玩笑的」
女子微微蹙眉,她眼底滿是惱怒地看著君飛祤:「你在耍我?」
君飛祤看她似乎生氣了,他連忙搖頭:「不是,我這人就喜歡開玩笑」
他一句話還沒說完,那女子便欺身而上,一把揪住了君飛祤的衣領。
她湊近君飛祤,一雙瀲灩水眸凝著君飛祤。
「你是在開玩笑,我卻認真了。我這人,向來說一不二。說要以身相許,我就會做到的。你記住了,我叫秋雁,以後我會回來找你的」
她說罷,動作極其輕佻的,在君飛祤的唇上啄了啄。
君飛祤的虎軀一震,整個人驚駭無比的看著她。
她她,她居然親他了?
這可是他的初吻啊?
天哪,他居然被一個女子給非禮了?
這女子是誰啊,她怎能如此囂張,如此肆意妄為?
君飛祤氣壞了,他握著拳頭,便朝著女子攻擊而去。
秋雁勾唇,嬌俏一笑。
她閃身躲過君飛祤的攻擊,趁著他不注意,又摸了他臉龐一下。
「嘖,這肌膚可真嫩啊公子,記得等我喲」
秋雁轉身,不待君飛祤反應過來,她便推開室內窗戶,猶如一隻鴻雁,翩然飛掠而出。
君飛祤這才反應過來,他不但被她給親了,她如今最後還摸了他的臉頰,說了一句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