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怎麼說?外面的人已經找上門來了,到底是先躲起來慢慢發展呢?還是直接宣戰。」
閻均揮了揮手,就像趕走了一隻蒼蠅一樣,風輕雲淡。
他更為在乎的是在外面之後,接下來的發展,所以他轉過頭與鬼盟之中其他的人商量。
現在的鬼盟跟之前的還是有一點不同,之前的是大部分,而現在則是全部。
鬼域即將毀滅,少有人不怕死的,所以基本全都加入了鬼盟之中。
就算有一些頑固的沒有加入,也基本上已經被鬼盟裡面的勢力給劃分了。
與其浪費在鬼域的破滅之中,不如歸了他們。
那現在整個鬼域或者說鬼城裡面的勢力,都已經擰成了一股繩。
鬼盟那些家族族長們,聽完閻均的話紛紛沉思,因為這種是決定他們生死存亡的大事,自然不能輕易做出決斷。
也就是片刻,因為外面已經有人來了,自然不能再繼續耽擱下去。
庸墨向前走了兩步。
「敵人已經找上門來了,再退縮的話,反而會讓他們小瞧了我們。
還是先出手吧,不然讓他們小瞧了我們,反而對我們不利,只有展現出手段,才讓他們明白我們的實力,有實力才有底氣。」
「庸家主說的對,不管怎麼,先打一場吧,就外面那些低微的修士,給我做僕役我都嫌棄。
與他們合作,我是干不出來這件事的,要做就做大的。
如果以後真的有更強的宗門出手了,就像庸家主說的,到那時我們也才更有底氣跟他們談判。」
「對,還是先打一場。」
庸墨說完之後,其他人紛紛附和的,看到意見已經統一了,閻均也不再多說廢話。
只見閻均拿出了腰間的一個玉佩,這便是他的空間法寶了,裡面不僅十分廣大,而且還能收納活物,所有的鬼族之人都被他收在了裡面。
這玉佩也是他們花了大價錢重新煉製的,不然也沒有這樣的威能。
畢竟誰沒事兒煉製的法寶用來裝活物的,而且還是這麼大的量,又不是御獸宗,所以這都是重新煉製出來的。
閻均右手一指,隨即一個漩渦產生,然後無數的人從裡面,一個接一個飛了出來。
所有的鬼族之人重新被釋放了出來,他們就是鬼族征戰這個大天地最好的底氣,並且也是最好的兵將。
這些人在出現之後,他們的表情如閻均一樣,被這外面的大世界所震驚。
雖然他們還沒有見到其他,但只是站到這裡就有一種心曠神怡的感覺,感覺自己已經突破了某種束縛。
無數人的心中充滿了激動,因為這就是他們以後生活征戰的地方了。
別說他們了,就連那四大家族的族長,包括閻均都是一個樣子,這也是沒有辦法,畢竟他們確實被困了太久了。
除了一個人面色陰沉,好像有點不在狀態之外。
那個人就是第一個給出意見的庸墨,因為庸胥不見了。
這非常奇怪,按理說庸胥在整個家並不受重視,為什麼他的消失反而會讓庸墨臉色陰沉。
難道是因為父子之情嗎?
不是!
如果真的講究父子之情的話,庸墨就不會放任庸胥在庸府裡面是這樣子的了,就算閻可嫣勢力再大又怎麼樣?
如果庸墨真的堅持的話,閻可嫣能把他給殺了嗎?不能!這一切其實都是庸墨放任的。
而庸墨如此,是有他自己的一個原因的。
這一次雖然說出了鬼域,但是對於庸墨來說真的是損失太大了。
人都是有壽命的,鬼也一樣。
有些手段縱然能增加壽命,但如果最終沒有突破境界,那也只能塵歸塵土歸土最終消逝在天地之中。
而庸胥便是庸墨的後手,也是他向上突破境界的一個殺招。
不然庸胥得到的那些東西,是從哪兒來的?都是庸墨有意為之。
要不然整個鬼域才多大,怎麼可能獨獨讓他碰到了那些所謂的各種功法法寶,讓他得到了傳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