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嘯天居然還活著?」
鳳煙柔與蘇喬喬對視一眼,這場末日之劫是何等激烈慘烈,甚至連證道的天君也有些自身難保,神王帝君隕落了不知多少,一座座世界被打得粉碎,無數生靈慘死,沒想到哮天犬居然能在如此慘烈的大戰中活到現在,而且活得很是滋潤。《》
被它追殺的那幾尊惡念,絕對不是庸手,而是帝君斬出的惡念,實力強大,堪比神王。最關鍵的是,他們都是強者斬出的雜念,無生無死,沒有強如帝慧、大世尊那等法力,休想將他們磨滅,即便打碎千百次也可以重聚。.
不過哮天犬這條破狗卻不問三七二十一,對這些其他人畏之如虎的存在,張口便吃,來者不拒,到了肚子裡,哪裡管他什麼惡念善念,統統消化了事!
「嘯天,到這邊來!」
哮天犬正追上一尊惡念,一張血淋淋大口遮住半邊天空,讓那尊惡念逃無可逃,直接被一口吃掉,聞言轉頭看來,不由得眉開眼笑,邁開蹄子一路小跑直奔過來:「兩位娘娘,你們來得正好,老爺命我到地仙界中來,庇護他的故友,反倒讓我吃得快活……」
蘇喬喬和鳳煙柔待它來到跟前,只覺一個無比龐大的陰影遮天蔽日,這條破狗長得越發雄壯,簡直可以直追遠古大往昔時,那些背負一個個世界在宇宙中遨遊的遠古神獸!
哮天犬背上也有一個世界,是葉旭親手所煉,讓它馱著四處亂跑,原本這座世界裡還有日月輪迴升起落下。不過這條狗貪吃,按耐不住,把自己世界裡的太陽月亮統統吃掉,以至於它的世界昏暗不明,陰森恐怖,不像是地位超然受人尊敬的神獸,反倒像是從某個煉魔之地逃出來的大魔王一般。
兩位娘娘周身神紋溢出。扭曲時空,這條破狗的體型方才在她們面前恢復正常,不過依舊極為龐大,體長千百里,高數百里。
這條破狗背上的世界中,一個個人影飛出,站在世界邊緣,有如螞蟻一般大小。其中一人高聲道:「兩位娘娘。如今天地大亂,娘娘怎麼不坐鎮大羅天,反倒下界以身犯險?」
蘇喬喬與鳳煙柔看去。不禁又驚又喜,只見這些人卻是巫荒世界的熟識故人,萬劫門的宋高德宋門主。青帝門的白南軒白門主,還有夸父族的幾尊巫皇級別的夸父也在其中。
又有元始聖宗的秦仙子和老門主荀師古,黃泉魔宗的老宗主晁公韶當代門主榮霖,寒月宮的幾位宮主,還有軒轅光、孫仲書等人,都在這座世界中,安然無恙。剛才說話的那人,便是鳳煙柔的父親,天妖宮妖主。
還有幾位魔族的存在。卻是伽羅須提寶賢等人,還有一個黑衣女子,魔氣縱橫,修為不弱,看向兩位娘娘,目光中有些敵意。
「老爺早年惹出的風流帳,欠了摩羅族大公主一屁股的債。如今躲在玉虛宮,不敢親自前來……」
兩位娘娘看了那位摩羅皇族女子一眼,心知肚明,向眾人見禮,眾人不敢怠慢。紛紛還禮。蘇喬喬蹙眉道:「嘯天,老爺命你去救他的故人。為何你不救柳州葉家?而且,我寒月宮為何只有幾位宮主,其他人卻都死了?」
哮天犬連翻白眼,吭吭哧哧道:「我又不認得他們……」
蘇喬喬與鳳煙柔醒悟,這條破狗顯然只救了它見過的那些人,對其他人則是不聞不問。
寒月宮的幾位宮主嗔怒道:「兩位娘娘,回頭讓玉虛老爺狠狠的懲戒它,這廝不由分說,便將我們擄走,我們原有以身殉道之志,如今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門派被滅!」
晁公韶也吹鬍子瞪眼,怒道:「別說不救寒月宮,就算是我黃泉魔宗,它也只救了兩三人!」
「嘯天只認得你們,不認得其他人,也怪不得它,只怪老爺沒有吩咐。」
蘇喬喬和鳳煙柔心急如焚,安撫一句,急忙道:「嘯天,怎麼不見我那一對兒女葉麟葉麒?」
哮天犬沒心沒肺,笑道:「老爺吩咐我,其他人都可以救,唯獨葉麟葉麒萬萬不能去救。」
「看來老爺是鐵了心了,打算引天后出來,將她處死!」
兩位娘娘對視一眼,心中都有些埋怨:「老爺卻也狠心,讓兒女以身犯險,若是葉麒葉麟出事,我非與他鬧翻天不可!」
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