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有些遲疑,相互對視一眼,也都硬著頭皮,咬著牙根的準備攻擊了。
蕭西風刷了個劍花,笑吟吟的說道:「天兵大人,您就不奇怪小子為何從始至終都劍不離手嗎?」
天兵中年人的目光自動望向那把乍一看非常普通的佩劍,可在他專注觀看後,很快就看出了究竟,直接就臉色大變的驚恐一聲:「秘寶?!快退!」說著就行動起來。
只是隨著蕭西風帶著邪意的笑容淡淡的說了一句:「這才發現?遲了。」如陽光般燦爛的光芒就從那把佩劍身上冒起,隨同一道玻璃破碎的聲音,這燦爛的光芒直接分裂成無數細小的光芒,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四面八方噴射而去。
一瞬間,所有人啊啊慘叫的撲倒在地,身體如同被扎了無數個針孔的水袋一樣,噴射著一道道細小的血線。
不知道是不是巧合,圍攏攻擊的這麼多人中,但凡是美女或帥哥,就無一例外的全都是臉蛋上的針孔多過身上的。
而一些長得醜的,卻全身跟篩子一樣,四面八方的噴射著血線。臉蛋卻完好無損,倒也保留了猙獰痛苦的遺容。
不過受到重點招待的還是那位天兵中年人,此刻他一臉不敢相信的看著自己的元氣鎧甲上下全是漏洞,一條條元氣細線噴射而出。
他的身體也噴射出一道道細小的血線,把那元氣盔甲給染了個通紅。
咔嚓一聲,元氣鎧甲崩碎了,天兵中年人有些呆滯的跪在地上,最後倒在血泊中。
山坡上的張仲軍眨巴著眼睛,看著那一副傲然模樣,獨立於一片血海屍骸中的蕭西風,直接一把抓住大青蛙的爪子,急切的問道:「師兄,秘寶是啥玩意?居然如此厲害?!」
「垃圾玩意,一次性的法寶罷了,跟一次性符籙差不多,價格上卻比符籙昂貴不知道多少倍的垃圾,媽蛋,沒想到還有人這麼捨得,搞出這種秘寶來啊!」大青蛙不屑的說,但那大眼睛裡卻蘊含著一股莫名的味道。
張仲軍自然沒有注意到這點,反而一臉興奮,很快又一臉愁眉的嘀咕道:「這秘寶雖然是一次性法寶,但這威力也太大了吧?居然可以無視元氣鎧甲的防禦效果,直接作用到天兵身上?這要是換我,該怎麼擋呢?」
「笨蛋!真以為老子說垃圾,這秘寶就真是大路貨啊?老子估計那小子都不知道多麼珍惜那秘寶,看他心疼得臉都變成干橘子的樣子了。」大青蛙一拍張仲軍的腦袋提醒道。
張仲軍定睛看去,果然,那蕭西風雖然站立著不動,但卻是肉疼得肝抖模樣的看著手中殘存的劍柄。
「好了,熱鬧看完了,你是準備繼續趕路呢,還是下去和那小子較量一番?他現在沒了秘寶,絕對是任你虐的了。」大青蛙嘭的一下變成巴掌大下,重新趴在張仲軍頭頂的問道。
「還用說,當然下去和那位俠客接觸一下啦。」張仲軍意念一動,跟狗一樣趴在邊上的元氣戰馬,立刻起身靠過來,一等張仲軍坐好,馬上一聲長鳴,轟隆隆的沖向了下面還在發愣的蕭西風。
蕭西風臉色很不好,那把自己從來都只是拿來顯威風,卻根本不捨得用的秘寶就這麼只剩下一把劍柄了。
雖然這秘寶滅了一個天兵,保住了自己一條小命,可那心卻怎麼都舒服不起來。
一聲低沉的響鼻傳來,同時一個毛茸茸的腦袋磨蹭著自己,蕭西風看看這匹因為自己特意控制秘寶,而從那鋪天蓋地攻擊中躲過一劫的白馬,臉色露出個笑容,一邊摸著馬頭,一邊把劍柄丟掉。
當他和白馬大眼相對而視,滿是感慨的的時候,突然聽到響亮的駿馬嘶鳴聲,和轟隆隆馬蹄敲擊地面衝來的聲音。
扭頭看去,正看到張仲軍騎著元氣戰馬,無視崎嶇山路,直線朝他衝來的場景。
一看到對方氣勢洶洶的表現,蕭西風條件反射一樣的翻身上馬,狂抽坐騎,一邊飛速的往外狂奔,一邊衝著張仲軍怒吼道:「居然敢撿本少俠便宜?!膽敢爆出名號讓我詛咒你全家死光光!一輩子孤苦伶仃嗎?!」
本來張仲軍只是想湊湊熱鬧,見識一下這個自稱正義會,被人稱為邪陰教少主的傢伙,可沒想到,自己才剛出來,還沒打招呼,對方直接就騎馬跑了,這也就算了,居然還敢詛咒自己死全家?一輩子孤苦伶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