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年歲稍長的中年,無語的抹了一把臉,另一個中年則有些呆滯的喃喃道:「不是吧?居然一旦反應都沒有?不是說在外逍遙的時候,曾經歷了無數次的戰鬥嗎?怎麼看起來像是一個完全沒有戰鬥經驗的人啊?!」
年歲稍長的中年傳音道:「那小崽子以前都是憑藉著實力和法寶直接碾壓敵人的,哪兒有什麼對敵經驗,被那小子打成狗實在是太正常了。」
「原來如此,哎,大哥,那小子的攻擊很凌厲,而且有著一種軍人的味道,難道是軍爵出身?」
「肯定是啦,跟會長他們的那種錢爵不一樣,這小子肯定是君爵。不過實力差距在這兒,那軍爵小子的攻擊再凌厲都沒用,小崽子怎麼都是天兵,等反應過來適應了,軍爵小子就倒霉了,只是就不知道那兩個青年還會不會下死手呢,軍爵小子要是出事了,會長都頂不住啊!」
「那咱們怎麼辦?要不要幫忙?」
「幫啥忙啊!咱們就是看熱鬧的,那軍爵小子掛不掛都跟我們沒關係,咱們就專心看熱鬧,看那兩個青年到底有沒坑死小崽子,就可以看出他們背後之人的心性啊。」
「也是,無論出現什麼事都和咱們無關,了不得就是被呵斥一下,說咱們怎麼沒有攔住小崽子不讓他下死手罷了,到時咱們委屈一句,哪兒能攔啊,人家是少主啊,直接就能把責任給轉移了!」
「喲,沒想到你也很不錯嘛,懂得這推卸責任的套路了。」
「嘿嘿,見多了,總學會了幾招。」
這邊在閒聊,那兩青年則緊張的看著打鬥場面,原本一開始張仲軍猛攻蕭西風的時候,他們臉皮都抖動了起來,等蕭西風元氣鎧甲出現,開始反攻的時候,才鬆口氣下來。
不是擔心蕭西風吃虧,而是怕蕭西風不能暴打那爵爺,這樣就沒法下手陷害蕭西風了。
「該死!區區一個練氣期也敢囂張!給我去死!」蕭西風一邊怒吼著,一邊抽出之前被連串打擊都還死捏在手中的佩劍。
只見他隨便一道劍花,數道細小的劍氣就從劍身飛出,朝張仲軍飛射而去。
原本一臉淡然的張仲軍不由得愣了愣,手掌湧起一道刀芒,隨手一拍,就把這幾道劍氣拍散,然後再把手一甩,數道三米長數寸厚的氣刃就呼嘯著朝蕭西風劈去。
這氣刃一出,不但場中的兩中年、兩青年、偷窺的官府中人,就是蕭西風也都被嚇了一跳,全都失聲驚呼:「戰技?!」
張仲軍略微皺眉的向大青蛙嘀咕道:「師兄,那蕭西風怎麼都是個天兵,怎麼實力這麼弱?八里亭那個天兵也是一重實力,可他們相比卻是天壤之別啊!」
「嘿嘿,小笨蛋,你真以為戰技這玩意是天兵的標配嗎?告訴你,大把天兵還在用著練氣期的武技。八里亭那個天兵背後是那個外族大能,而你背後則是我這個大師兄支撐,給你們的玩意,可都是足以讓一些沒靠山的天將都流口水的,更不要說這些沒有根基的天兵了。」大青蛙很是得意的說。
而此時張仲軍也聽到了眾人的驚呼,顯然都非常驚奇自己這個練氣九重居然能夠施展戰技,從這也就看出戰技這玩意還真是珍貴。
自己在八里亭和西北五國大肆施展這些招數都沒引來多少震驚,反而在這帝國腹心之地引起官府和土豪的驚呼,真是讓他有些無語,忍不住懷疑帝國腹地是不是太平日子過久了,搞得見識都少了許多呢?
不過現在不是考慮這些的時候,張仲軍嘆道:「虧我還以為能和天兵期好好打一場,現在看來這蕭西風的實力也就是強行提升上去的,一點戰鬥經驗都沒有,還是直接幹掉他,免得浪費時間吧。」
「切,你的實力不也是直接強行提升上去的?戰鬥經驗也是在世界珠里修煉了五年,天天和豆兵對戰才豐富起來的,居然一副大口氣的說話。媽蛋,要不是捨不得那點生命力,老子還真想讓你被蕭西風和他那四個天兵手下虐一下,讓你知道一下天兵的厲害!」大青蛙不滿的嘀咕著。
蕭西風手忙腳亂的或躲避,或者施展劍氣彈開氣刃,心頭忍不住有些慌亂,因為他根本就沒有其他的招數來攻擊張仲軍了。
這讓一直心高氣傲的他心裡極為難受,這時他才明白過來,自己或許經歷過數百場的戰鬥,可這些戰鬥自己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