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他剛才說什麼,我耳朵沒聽錯吧」!
男人緩緩道:「你們的任務結束了」。
司徒霜被氣笑了,咯咯笑道:「姐,這傢伙腦袋壞掉了吧」。
楚炮也是半天才回過神來,說道:「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或者說,你知不知道你現在的處境」?
男人一臉反常的平靜,問道:「身上有紙筆嗎」?
幾人再次被弄得莫名其妙,司徒霜氣呼呼的說道:「我敢肯定,他的腦子真的壞掉了」。
雖然不知道男人說這話的意思,司徒霞還是進屋取了紙筆給了他。
男人拿起筆在紙上刷刷寫著字,四人都好奇的伸長脖子想看看他寫的什麼。
「咦,這字寫得挺好看」。司徒霜站在男人的後背,探著腦袋說道。
男人很快寫完,然後遞給楚炮,楚炮接過之後,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手漂亮的字,比他之前所見過的任何字都寫得漂亮。
但是看到裡面的內容,卻不禁眉頭緊皺,他看完之後遞給了田久,田久看了之後,胖乎乎的臉龐滿是不可思議。
字條最後落到司徒霞手上,同樣驚訝得不知所措。
男人淡淡道:「不管是誰雇的你們,拿著這張我親筆簽名的字條,就能證明你們已經盡心盡責的完成了這單業務,不會影響你們公司的信譽,更不會影響尾款的結算」。
司徒霞的目光落在最後的落款簽名上,問道:「你叫陸山民」?
「對」。
「陸先生,我提醒一下,您可能還不知道您目前的處境」。
陸山民微微笑了笑,「之前謝謝你們,之後你們就不用管了」。
四人面面相覷,屋子裡一下安靜了下來。
司徒霜走到陸山民一側,彎下腰,歪著頭看著陸山民,長長的馬尾辮在空中晃來晃去。
「你字寫得好,應該是個讀書人,我看你是讀書讀傻了,讀成書呆子了吧」?
「咳咳咳、」,陸山民突然捂著嘴咳嗽了幾聲,放開手,手心裡全是血。
「不好意思,你們身上誰有紙巾」?陸山民淡淡的問道。
司徒霞從兜里掏出一包餐巾紙,滿臉憂慮的說道:「我不知道在你身上發生了什麼,按規矩我們也無權過問,但既然有人委託我們,就說明這個世界上還有人關心你、需要你,你不應該自暴自棄」。
陸山民不緊不慢的抽出紙巾,先是擦了擦嘴角的血跡,然後緩緩的擦拭著手心的血,最後把帶血的紙巾扔進了火盆里。
火盆里立即竄起一股火苗,映照在他蒼白的臉上,越顯蒼白。
「你誤會了,我要是自暴自棄,就醒不過來了。相反,我的求生欲強比大多數人都強」。
司徒霞不解的問道,「那我就更不理解了」。
陸山民嘆了口氣,說道:「不是我質疑你們的專業能力,是我身上牽扯的事情遠超你們的認知,我不希望有無謂的犧牲」。
司徒霜不忿的說道:「喂,你瞧不起我們」!「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厲害,我一個可以打十個」。
陸山民沒有理會司徒霜的埋怨,而是看向了楚炮,緩緩道:「你覺得呢」?
楚炮眉頭緊皺,一時拿不定主意,以他的經驗,他相信陸山民並沒有誇大其詞。
「說說你們的看法」。
田久點燃一支煙,說道:「既然陸先生自願提前結束合同,我們也不算失職,回去之後不管是對僱主還是對公司,都能夠交代」。
「我不同意」。司徒霞看著陸山民,沒來由有些生氣。「你重傷在身,我們走了之後,你怎麼辦」?
陸山民緩緩道:「這就是我自己的事情了,與你們無關」。
田久說道:「我覺得陸先生說得對」。
司徒霞冷聲道:「我們的僱主並不是陸先生,僱主的要求很明確,是要將陸先生活著帶到天京。這與我們簽訂的合同條款不符,雖說有陸先生立下的字據,但到時候僱主找上我們,我們一樣無法免責」。
田久抖了抖菸灰,「你這是在跟我抬槓」。
楚炮看向司徒
第1852章 就這麼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