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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門失陷,黑山聯軍左翼破防,犄角頓失,大好局面一下被翻轉,搞不好就會被九門之敵抄截後路,這場常山會戰,黑山聯軍敗局已定。張燕接下要傷腦筋的不是如何與袁軍作戰,而是如何撤退方不至於被敵軍追擊造成潰敗。
大戰結束當夜,高覽便尋到倉曹甄儀,讓他找來那群甄氏子弟,尤其是那姓馬的年輕人。但得到的回答是:「已返回毋極甄氏莊園復命。」
馬悍一行的確已經離開了。目的達到,功成身退,再在袁軍大營呆下去,很快就會引起有心人注意,並傳到袁紹的耳中,他可不想以這種方式與袁紹會面。
馬悍前腳剛回到九門,袁紹後腳就派來了使者。使者是趙雲親自護送來的——趙雲率義勇與飛騎,一日之內,擊潰張燕派遣的游哨十餘批次,俘殺數十步騎。正好碰到袁紹派出的使者,便親自護送入城。
馬悍不認識這使者,但聽說過他的名字:冀州治中從事史,牽招。
袁紹派出牽招這樣的高級幕僚為使者,除了表達善意之外,更有重視之意。無論攻擊九門的是那一方勢力,都是在戰略上協助袁軍擊破了黑山聯軍。正是這支奇兵,打破了袁軍與黑山聯軍之間的平衡,使一場有可能遷延累月的持久戰,只在短短數日便決出了勝負。當然,這種重視從另一方面來說,也帶有警惕之意。牽招此行,也負有觀察打探之責。
馬悍接見了牽招,只給了他一封信:「將此信件交給袁公。見信自明。」然後直接打發牽招走人。馬悍不想跟牽招白扯,反正也不可能拉這個人過來,還是趕緊讓袁紹送好處來是正經。他在中原呆得夠久了,也該回去了。
牽招連酒水酪漿都欠奉一杯,屁股沒坐熱就被禮送出城,那股憋悶就甭提了。
待回到下曲陽一稟報,袁紹正與諸將議事,聞之甚訝:「子經,這麼快就回來了?可有收穫?」
牽招苦笑行禮:「得信一封。」
自有侍者接信呈上,袁紹取信在手。卻並不忙展開,只問:「九門為何人所據?有兵馬幾何?」
牽招想了想,道:「看不到多少兵馬,不過招行至半途,曾見九門所屬一將率數十從騎追逐窺九門之黑山賊,斬獲頗多,俘虜甚眾,足見精銳。至於據九門之人,乃一弱冠青年。自稱遼東郡所屬之騎都尉,為遼東太守公孫升濟鎮守遼西白狼城,至於其姓名來歷,據其所言。均寫在信上,主公一看便知……」
遼東騎都尉?怎地跑到這裡來?而且還幫本軍一個大忙,莫非……
袁紹與田豐對視一眼,彼此都是眼睛一亮。同時想到牽招提到的一個地方——遼西。這是冀州戰略最為重要的一處所在,這豈不是說,正想瞌睡。就有人送來枕頭?
袁紹立即展開信件,然後,自田豐、牽招以下,諸將都看到了一個奇怪的現象:主公的臉色非常古怪,原本從容不迫,突然一下變得血紅,額頭青筋暴起,一雙悠閒淡定的丹鳳眼也陡然瞠大;隨後血色一下褪盡,變成蒼白,嘴唇還有些哆嗦;少傾,情緒慢慢平復,面色陰睛不定。合上信後,抬首深吸一口氣,揮揮手,示意諸將退下,但讓田豐留下。
待諸人退出後,袁紹止住田豐惑然欲問,直接將信交給他:「元皓無鬚髮問,一看便知……想不到,竟然是他。」
什麼竟然是他?這人與主公還是熟識?田豐接過信時,並未細想主公為何獨留自己下來,並且還將信交給他看,只當是主公欲向其問策。不過,當他將信展開一看時,才知道完全不是那麼一回事。
「……袁公界橋贈馬之誼,思之無以為報,今據九門,與公遙相呼應,擊胡漳水,會獵常山,不亦快哉……」
界橋贈馬!這四個字如同黃鐘大呂,震得田豐腦子嗡嗡直響;更似一記響亮耳光,打得田豐麵皮火辣辣發脹、發紅……現在他才知道,主公方才被「打」得有多狠。
原來是他!原來如此!難怪主公特意留下自己,原來不是因為他是首席謀士而問策,而是因為自己是唯一知情者。
當日界
第一百零五章 【雙 雄 會】